钱知州!”
邵宁一出现,便双手抱拳行军中之礼。
按照如今的军规制度,宁江只是一座城,军营中最高职权便是都尉制。校尉需要达到青州的各个分管营区才有。
按照正常情况,知州和校尉并肩。若是在一城设立知州和校尉两职,到时候两方权利争斗,反而不利于行动。
也正是因为如此,军职从此被文官所压制,若非如今这样的现代格局产生,通信和管理有了一定的完善,在古代这可是极为致命的存在。
钱若军笑着招了招手,示意邵宁坐下,这才解释道:“邵都尉,此番来叨扰你,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有求于你。”
“钱知州,我是军人,向来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若是您有命令,我无所不应。看若是要有私事,怕是不好说。”
邵宁瞥了一眼陈阳,显然是意有所指了。
在他的眼里,早就把这个陌生人单独挑出来看了个透彻。
徇私枉法的事情,他可不想干。被文官所压制,是他心中的极为不满的地方,可以说成了一根刺了。所以这次,他完全不想给钱若军面子。
钱老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继续保持着柔和的笑容:“邵都尉,老朽知道在你这里讨不到几分薄面。可这次来找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钱知州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想听听是什么请求。若是我能做到的,给您这个面儿。”
邵都尉勾了勾手指头,示意门外上茶。然后自顾自的坐在那,板板正正的,好似是个木头人一样。
陈阳看的简直要乐了,这人嘴上说着无所谓,实际上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给。
这可把钱若军给难住了,若非是提前答应了,他真的打死都不想进大营里头来。这帮军方的家伙,始终和文官有隔阂,骨子里的背驰。
两人如此态度,张总长知道自己该出手了。顶头上司的面子要保住,就得他这个小喽啰来卖。
当下,他便站起身冲着邵都尉拱了拱手:“按理说,我巡逻队是属于小打小闹,上不得军方的台面。但是邵都尉,这些年钱老的所作所为您是看的到的,他老人家可不比一般的知州啊。”
“这话诚恳,我一向对钱老敬佩。可军队里只讲令行禁止,不讲私情。”
“那邵都尉,如何才能给老朽这个机会?”
钱若军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实在不行,他真的要请知州大印了。
“钱老,你倒是先说说,我能否办到?”
“你能办到,却又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