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回来闭眼休息了,谢柠柠感觉着身上的不舒服,侧头望着睡着的男人。
一夜她都没睡着,只能看着身边的男人,被绑着地方随着时间过去僵得厉害,都快没有知觉,身上也冷,眼晴干涩难当,很困很想休息,可精神整个人都不想睡。
数着时间,时间过得更慢,好不容易天亮起来。
谢柠柠听起外面动静,听起身边动静。
外面身边都没声音。
待到天彻底大亮。
身边男人傅廷钦起来,光线从外面照进来,谢柠枕对上男人目光,男人起身走出去叫了人,再回来让人送了水进来净了面净了手。
同时叫人服侍她净了面净了手,等到净完手。
谢柠柠望着他。
傅廷钦走出去,谢柠柠一个人在房间,又一个人在房间里,她在房间里站了一段时间,没人过来找她,外面偶尔能听到声音,可都不是找她的。
慢慢的她想到昨天夜里,自己的处境差不多。
她不确定自己是被丢下了还是怎么?
挪着往门口去,挪了几步差点摔倒,比起昨日来,她的身体僵了很多,差了很多,强忍住各种不舒服,各种痛感她挪动得极小,一丁点一丁点挪,就算如此她仍然摔倒到了,努力爬起,几步后再摔。
为了走到门口谢柠柠不记得自己摔了几次,手抓着门打算出去推不开门,她用头撞了一下,撞开了门。
只是额头处像是肿了红了。
昨夜用头撞马车门倒没有撞肿,今日——
“县主,殿下让我们带你走。”门外守着的侍卫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了她。
“你们。”谢柠柠不动了,傅廷钦在门外留下人和昨晚一样,她会被带走?
“安阳县主请吧。”一样的话落下,侍卫盯着她。
谢柠柠:“我。”她的嘴因为塞着东西塞了一晚,连净面都没取出来,涨得难受,酸得不行。
话有些说不出来了。
“安阳县主。”侍卫叫完拉了她。
谢柠柠被侍卫带着拖着到了下面。
下去的路上她没看到其余的人,傅廷钦可能清走了别的人。
最下面侍卫都整装待发,都等她了。
傅廷钦坐在马车上看着她,眼神如看废物。
谢柠柠不想过去不想去傅廷钦身边,被身边的侍卫拖着拖到男人的面前,男人没有动坐在马车上冷眼看着她,看完收回视线,一声走。
有人马上应了。
侍卫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