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孟禾心里有点儿触动,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把阿布拉到跟前坐下。
“许朝,干嘛对我这么好?”
阿布斜睨了她一眼:“我对漂亮女人都好。”
孟禾刚浮到嘴角的笑意又僵住,甩开他的手:“人渣吧你。”
阿布嗤笑,重新把她的手缠到自己手心,倾身到孟禾脸前:
“不过老子活这么大,就认识了一个漂亮女人。”
“……”
他又在撩自己。
孟禾闻到他口中的烟味,闻到他身上能让自己疯狂心动的味道。
她的所有不舒服都好像消失了。
什么都没有再说,孟禾主动环上他的颈吻上去。
她的唇因为发了一夜的烧而有些干,连带着吻都是有些颤抖的,阿布开始是拒绝的,可中间显然控制不住地反攻地吻住她,感觉快撑不住时,埋在她脖颈细细碾磨了几秒,把人推开,声音克制沙哑:
“你病了,要吃药。”
孟禾咬住他的耳朵:“你就是我的药。”
阿布的喉结滚了又滚,在忍。
可很快就被女人伴着滚烫气息的几个字瓦解。
“许朝,要我。”
-
那几天或许是孟禾二十多岁里过得最开心的日子。
孟禾普通家庭出生,却做了浮华的模特梦,本就是艰难的,为了不给家人添负担,她常年在海城独自打拼,往往舞台上光鲜靓丽下的真实是无尽的落寞和孤独。
但那一周,阿布陪着她,会给她煮好吃的鲜贝粥,会做烧烤,会陪她窝在家里看电影,会抱着她帮她洗澡,会在凌晨两点的夜里一遍又一遍爱她。
孟禾从没有对生活那么满足过。
一个早晨醒来,孟禾没看到阿布的人。
她怔了几秒,忽然没了安全感似的下床去找,房子不大,几秒后她就在卫生间里找到了正在剃胡子的男人。
他下巴上打着一圈圈泡沫,画面定格,光线打在他赤/裸坚实的上身肌肉上,明亮又坚韧。
男人转过头来,懒散地勾了勾唇,“醒了?”
孟禾靠在门边,身上只披了条薄毯子,肩头的红痕很暧昧。
她看着男人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他,半晌:
“许朝。”
“嗯?”
“我们……”
话到嘴边,孟禾还是忍住了。
她本想问一句,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