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

当然，此刻他并不知道卫景之所以能够找回自我，其实还是依靠的厉鬼的力量。

不过，这也不重要的。

毕竟对他来说，只要结果相同就可以了，至于原因其实并不重要。

开发厉鬼的力量，并利用厉鬼的力量，这一直是总部正在进行的动作。

……………

而此刻，不仅仅是总部的曹延华大为震惊，就连其他势力也逐渐收到了之前的消息。

“什么？总部实验室的厉鬼化的实验失败。造成了灵异事件，但最终又被王小强成功解决。”

此时的平安大厦，方世明在收到信息之后，一脸难看。

朋友圈对总部的渗透极为严重，只是一会儿的功夫。

事情前脚发生，后脚他就收到了内部消息，并且十分详细。

不但有着具体的原因，甚至连一些推测也添加了上去。

根据情报的显示，王小明厉鬼化的实验显然已经失败，这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毕竟，总部的实力降低，那么他们这些其他势利才有更大的生存空间，然而，王小强的出现，却逆转了这种结果。

厉鬼化的实验虽然失败，但是被王小强解决了灵异事件，并且成功的唤醒了卫景的意识。

现在的卫景强大无比。

因为，它本身就是一只恐怖的厉鬼，只是保持了人类的记忆和感情。

王小强正是借用着报纸鬼的力量唤醒了他属于人类的感情，并且修改了他的主观性。

而若是没有王小强的帮助，那么厉鬼化的实验失败，就会出现一只拥有人类意识和记忆的厉鬼。

这样的存在其实与现在的卫景并没有太大差别，唯一的区别便是，现在的卫景重新恢复了感情，并且属于人类的一面，占据了上风，驾驭了厉鬼的本能。

反之，那就是鬼的本能，压倒了人类的一面，出现了鬼驾驭人的情况。

但无论原因如何，对于此刻的方世明来说，朋友圈的环境已经急剧恶化，因为，随着王小明教授厉规划实验的成功，以后的总部很可能会逐渐掌握一条另类的道路。

那是一条不同的道路。

不同与现阶段，驭鬼者驾驭厉鬼的平衡，诅咒，和异类，这是一种人为创造的厉鬼。

它可以保持人类的思想和记忆，甚至有他自己的感情。

……………

类似的场景在京市不断发生，许多人收到了这些情报，虽然这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然而对大京市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