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可是说了要反抗暴秦的,怎的现在却成了大秦的高官呢?而且还拉了不少朋友一起,连我这把老骨头你也要拉了来,甚至是拉去草原。”
张良肃容道:“郦兄你也说了我反的是暴秦了,但如今皇上却是难得的明君、仁君,为他效力是我张良一生的愿望。那些被我拉进来的朋友每个都说皇上是有道之人,所以郦兄你来了也不会后悔的。”
郦食其道:“对子房你的眼光我还是比较相信的,但是若想要我为他效力总要让我见见他吧。我也想和这个大秦最新的皇帝谈上一谈,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够成为天下之主。”
张良微一犹豫之后才道:“皇上身在宫中,就连我们这些臣子要去见他也得他的同意。也罢,我且进宫去替你探探口风吧,若皇上肯见你,我再来接你进宫。”说着看了看郦食其的一身破烂衣服道,“但你进宫也得穿得稍微体面一些,这样见皇上太也不恭敬了,你就在我这里沐浴更衣,待我的消息吧。”
郦食其但笑不语,也不同意也不拒绝。张良也没有再耽搁,立刻吩咐了家人准备香汤,而他自己则往皇宫赶去。
扶苏听说那郦食其来到了咸阳且要见他,欣喜道:“连子房都说他身怀大才,朕自然应当一见了。其实你也不必让他等在府中,直接将他带进宫来便是。”
张良忙道:“这宫中的规矩还是坏不得的,郦食其不过是一介布衣,若没有皇上的允许臣是不敢让他进宫来的。而且此人还有一个毛病那就是狂放不羁,若是见了皇上在礼数上得罪了皇上,还请皇上见谅。”
扶苏笑道:“无妨,朕又不是生长于深宫之人,将礼数看得那么重要,子房只管将他叫来便是。”扶苏心下道:“这些有才学的人大多是有着一些迥异于常人的行为,我也是见过不少小说上写的特立独行之人,见见这郦食其也无不可。难道他还能古怪得过东邪黄药师吗?”想着这有的没的,扶苏示意张良去将人带来。
当张良回到自己府上时却看到郦食其依旧是那一身装束正在大口饮酒。张良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郦兄我不是叫下人为你准备了汤水吗?莫非是他们怠慢了郦兄?”
郦食其不以为意地道:“是我不想洗的,他们也不好逼迫我。说句实话每当秋冬之日,我就不愿沐浴,这也如喝酒一般是几十年养成的毛病了。”
“可是你如此样子如何去宫中见皇上呢?你就不怕冲撞了龙颜吗?”张良道。
郦食其又喝了一口酒,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我又不是衣不蔽体,如何会冲撞皇帝呢?走吧,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