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对方明明只是普普通通地坐在那儿,但却如同冰封的雪山, 森冷而静谧, 仿佛隐藏着人世间的大恐怖。
她还待看清楚一点,轻扇她们却已经将她拉开了。
“干嘛……”林皎正要不满,然后却发现了不对。
她后知后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掌心已经满是鲜红了。
“这……怎么回事?”林皎有些懵。
轻扇他们一脸见怪不怪地拿出毛巾帮她将脸上和手上的血擦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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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正常啊殿下。”盈玫道:“您是超凡者,还算是好的,我们以前不清楚这点,看得七窍都流血了,还晕了过去,按照冕下的说法,我们的精神力也受了很重的伤,休养了大半年才好。”
林皎一脸惊愕,“可是……以前我看冬隐不这样的啊。”
“那是因为冕下在您面前将威势完全收敛了起来。”轻扇道。
舞玥忍不住抿了抿唇道:“也就是殿下您来了之后,以前冕下可不会特意收敛身上的气势,我们都不敢看他的。”
林皎又是一怔,她是真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
盈玫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她一眼,忍不住小声道:“所以殿下,您不要讨厌冕下。”
林皎抬头,有些惊异道:“谁说我讨厌冬隐了?”
她自认为和冬隐之间的相处算得上友好,怎么就说她讨厌冬隐了?
而且,她也确实不讨厌冬隐啊,她对他的心情只能说比较复杂,真谈不上讨厌。
轻扇三人对视一眼,最后由舞玥开口道:“可您对冕下一直不冷不热的。”
“我哪里不冷不热了?”说这话的时候,林皎难免心虚。
盈玫一针见血,“您跟我们说话的时候都有说有笑,但对着冕下却总是很疏离。”
林皎摸了摸鼻子,一时间有些呐呐。
几人正说着话,因此也没注意到楼下的两人已经停止交谈,而冬隐更是正往楼上走来。
林皎最先看到冬隐,她有些意外道:“你不在下面待客?”
她下意识要往一楼看,想到刚刚的情况,又及时将脑袋缩了回来。
冬隐微微蹙眉,对着轻扇她们道:“谁让你们把她带来的?”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已经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怒气。
“冕下……”舞玥想要辩解,但却被一旁的轻扇拉住了。
冬隐捏了捏眉心,淡淡道:“你们回去反省一下,这几天就不要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