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有点不太想提及李问。
他把酸涩的眼睛在谷小雨的掌心儿里胡乱蹭蹭:“你闭上眼睡会儿,我去叫人给你找衣裳换上。”
大脑还处在半当机情况下的谷小雨怎么可能捕捉得到他这么细微的心里,只道,“好。”
谢安好好的将棉被盖在她身上,才不放心的走出去。
酒楼里,哪里还有李问的身影。
谢安在大厅站了一会儿,知道他走了。
正好,郝贵带着二姐赶过来。
二姐还在提心吊胆,问:“小雨怎么样了?”
“没事了。郝贵你去买些衣物,在把马车赶过来,然后回家取祖父制的白药。”
“哎。”
得了吩咐,郝贵一个磕巴都不打的马上就去。
谢安示意焦急的二姐先坐下。
他清楚的记得谷小雨在河边捞手帕的事儿。
没这事儿她也不会掉下去。
但她不怎么用手帕。
谢安的眼眶隐隐泛着红,视线却几分冰冷地射到坐自己对面的二姐脸上:“她为什么去河边捞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