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的,又看脚扭了,干脆不回来了。”
二姐还是有点担心。
三姐拉住她:“走了走了,折腾来折腾去,我饭还没吃呢,饿死了。”
“等等,等等,”二姐惦记被带过来的小白,举着火把在地上找,但那地上就只剩下木棍了。
*
回落脚处收拾了东西,又返回来的郝贵见路口还有人没散开,掉头从另一边走。
他刚才跟谷家姐妹说的话,是真的,但也是布条上交代他这么说的。
那布条上还说,让他不要声张的带着药赶去李家的祖坟地,谷小雨伤的很重。
郝贵一路上都在想伤得很重是有多重,赶到茅草屋,看到谢安一身血的样子,他吓得魂儿差点当场散了。
谢安看到他只觉得一颗心忽地从水底升到水面。
“你快看看她,”他受惊似的从地上站起来,拉住郝贵,然后把谷小雨冰凉冰凉的手递给他,“赶紧把脉,我刚才看了,她的脉搏找不到了。是不是找不到了?”
“……”
他们怎么搞成这样的?发生什么了?
还有小少爷,怎么紧张成这样,没有看错的话,小少爷刚才伏在床边是在哭吧?
谷小雨要是死了……怪可惜的。
郝贵的脑子乱哄哄的吧,心弦也紧绷的伸出手:“……”
谢安追问:“怎么样?”
“小少爷稍等,我在摸摸,”郝贵换只手,那只手放弃谷小雨的手腕,直接用两指压在她颈边的动脉上,“还有脉!”
谢安单手覆在脸上,掐住太阳穴,声音闷闷的说:“她当然还有气息,我知道,太弱了。”
郝贵刚才觉得谷小雨真的死了!!!
震惊他。
但看谢安的状态,郝贵也不太好追问事情的经过,随手掀开盖在谷小雨身上的棉被……
他明白小少爷为什么这么恍惚了。
“伤口缝合在一起会好的更快,”谢安麻木的重复了一句谷小雨跟他说过的话当做解释,道,“上药吧。”
针他都没摸过,又怎么可能会缝合?
缝得太丑了,实在是太丑,太狰狞了,但好歹缝上了,血也不流了,很好的证实了他听谷小雨的没听错。
那既然这样没错,她很快就会好了,这话肯定也没错。
谢安自我安慰的在床边坐下。
负责上药的郝贵按耐住疑惑重重的想法,赶紧把带来的止血药用上,细细的包扎。
谢安只是用两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