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声胜有声，这种以往平时佟琳用来对付欧阳怡的招数，现在似乎已经被欧阳怡学会了。

“小怡，小怡！”

愣在原地愣了十来秒，佟琳终于反应过来，冲着那道小小的背影而去。

已经进入冬天了。

这会，已经夜幕降临。

弥红闪烁下，佟琳心底发现，欧阳怡的行走的速度完全没有和往日有任何改变。

这表明了一种态度。

欧阳怡既不会等她，也不会躲避她的态度充分表达。

“我送你吧。”

拦在欧阳怡的面前，憋了好久，佟琳只是说出这么四个字来。

不是挽留。

欧阳怡继续微笑着，平静的眼里似乎蕴含着无法想象的风暴。

没有说不用了，欧阳怡而是陷入了思考。

似乎是在想，怎么提问，才能不浪费口舌的，直接达到问题最根源的部分。

欧阳怡继续朝前走，佟琳脚步极轻的跟上。

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见不得光的这段感情，在今晚的夜幕下，落下了帷幕。

最明显的，当属这时候欧阳怡的态度。

洒脱。

最直白的，是漂浮在她们两人之间的气氛。

欧阳怡表现出来的，并不是那种全盘否认的完全拒绝。

而是有些已经结束很久了，已经近乎放弃了的感觉......

佟琳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吧。

只要没给欧阳怡带来太大的伤害，那就好。

什么补偿什么的，都无所谓的。

“和我就说一件事，我就放过你。”

突兀的。

欧阳怡停下步子，问声道。

平铺直叙的语调，好似感情抑制在了十分必要的最低点。

佟琳咽了下口水，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欧阳怡微笑了下：“说说李慕白吧。”

···

“说说他的过去，说说他的好，说说他是怎么能把我最好的闺蜜和我最亲密的爱人，在我毫不知情，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的。”

“......”

“......”

“我可以告诉你，但...小怡，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再说与别人听。”

两人并肩走在夜晚的路上。

帝都的商业中心，本就是繁华之地，来来往往的人流和车辆络绎不绝。

欧阳怡却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