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与对方成对角线的陈好,连忙再次跟做贼似的蹲下了身子。
他是在不敢看对方的那双眸子。
明明没有做贼,却显得那么心虚。
于谦瞅了瞅庄呈,又抬眼看了看远处的陈好,嘴角偷偷扯出一股坏笑。
情债这种东西,说不清,他也不想说。
他不想说,不代表庄呈不想。
庄呈手里揪着一根柳条,蛋疼地道:“谦儿哥,你说这人是不是都有根贱骨头?”
“嗯?”
“我就感觉,自己明明没做错什么,现在却整天跟个做贼的一样呢。”
“嗨~”于谦摆了摆手,一脸你不要多想的表情。
庄呈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剩下的戏份,无奈道:“现在才到九月底。”
“啊?”
“按这个速度,估计得拍到二零年,这日子怎么过啊……”庄呈话猛地一顿,扭头看向一旁不停往嘴里扒粥的于谦道:“谦儿哥你是不是搁着说相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