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出对策,他有些无奈,但一想起谷波涛,就又是怒火中烧,索性不去理他,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就当落入小鬼子手里了!徐凡如是想。
那男人手里提着刀,看着眼前的少年,思索着应该从哪下手,却突然看见那少年竟对着他咧嘴笑了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想求饶?忽然又觉得少年似乎在对着他的身后在笑,他在笑什么?这是男人脑海中最后的疑问,下一瞬,他就被人从背后一砖拍倒了。
“靠,你们怎么来了?”徐凡忽然觉得他最近这个字说的有些多。
“我们不来,你不就被严刑逼供了?万一把我们卖了咋办?”惠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来人正是李浩、惠奔、吉龙,还有党飞扬。
“你怎么也来了?”徐凡摸着火辣辣的胳膊问党飞扬。
“我叫的。”吉龙一边确定李浩给罪犯们绑的绳子,一边回答徐凡的问题,见徐凡还有疑问,就说“你朋友不简单,还有不得不说,你的想法很幼稚。”
党飞扬笑笑:“过奖。”
“我乐意,而且我的兄弟哪个简单?”徐凡自豪地笑着说,随即又想起了谷波涛,笑容又沉寂了下去。
“别伤感了,报警没?”李浩拍了拍徐凡。
“早报了!”党飞扬开口。
“我都紧张的忘了。”李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众人皆笑。
“我们竟然抓住了这么多坏人?”惠奔有些惊讶,声音里也有自豪。
“和你有关系吗?都是我放翻的。”徐凡踹了那个首领一脚。
“我只记得那个领头的是我放翻的,擒贼先擒王。”惠奔嘟囔着。
半小时后,警方到来,徐凡几人早在警方来的几分钟前离开了。
“你不怕他们挣脱绳子跑了?”惠奔问徐凡。
徐凡看向李浩,俩人对视笑了笑,又对着惠奔说:“知道我们小时候在老家都干什么吗?”
“干什么?”不仅是惠奔,就连吉龙也好奇。
“绑猪的。”党飞扬替徐凡说了,那是他们儿时最爱干的事情。
“什么?”惠奔没有听懂。
“农村杀猪时先要把猪捆紧,才能在大锅里脱毛,他们就是捆猪的。”党飞扬笑着说。
“猪都挣不脱!”李浩感叹。
“这么凶残?”惠奔咋舌。
距废弃工厂十几里外的一处偏僻地,三个少年跪在一处小土堆旁,另外两个站在远处看着他们。
“兄弟,我来晚了。”徐凡低身对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