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紧紧跟上。
“边走边说吧。”徐凡带头向蔡家镇的西山走去。
少女不满的在身后嘀咕着,徐凡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幸福,就把这次目的讲给王昭君听。
“山?山有什么好看的?”少女有些后悔,这大半夜的叫人去看山,这是有多木呐的脑子才能想出的表白方法。。。。。。
“这样吧,关于这次旅行,我给你讲个故事。”徐凡就这样便往山顶走便给少女讲述她从妈妈那里听来的故事。
徐凡的妈妈在年轻的时候因为下乡运动,曾在西山上的一个叫做零胡村的小村子住过。
那是,徐凡的妈妈和徐凡的爸爸刚相恋,这样长时间的分别使得徐凡的妈妈整夜相思,睡不着觉。有天晚上,徐母在一天的劳动之后,于院里散步休息。
徐凡记得很清楚,妈妈是这样讲的:“我看着在黄昏中的村庄,几幢老屋,一排老树,昏鸦扑腾着翅膀,袅袅的炊烟,那种画面感让我沉浸。我忘了我是来干什么的,忘了自己是谁,只是安静的站在院子里,感受着那至今都让人怀念的宁静。”
“你妈挺有文采的。”少女笑着说。
“仔细听。”徐凡严肃的说。
“哦,”少女吐了吐舌头。
徐凡接着讲。
徐母不知不觉站到了夜晚,焕然看到皎洁月光,不禁悲从中来,思念起徐凡的父亲。她甚至有种立刻冲回家的冲动,就在这时徐母听到一句歌声。她楞了一下,听了听,声音应该就在附近,像是呢喃细语,歌词听不清楚,但听一了会,她听清了曲调,这分明是《映山红》,声音苍老却不颤抖: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满山开遍哟映山红……
“瞬间,她那些个人地情绪,个人地担忧都不复存在了,整个的融入那个特定地磅礴无比的时代,那个有着无数灾难与战火的时代,那个精神世界无比精粹的时代,那个不是一对男女,而是无数对男女因为阻隔,因为思念,因为海一样的深情于无数个夜半三更禁不住、忍不住吟唱许许久久的时代!”徐凡忍不住激昂起来。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就忍不住去问房东。这才知道原来隔壁住的阿婆是孤苦伶仃的老人家。七八十年前嫁到另胡,后来男人当红军闹革命去了,再后来一直说是失踪了,最近十年才确定是牺牲了,给了阿婆烈属名分。”
“啊,这么可怜。”王昭君觉得有些可怜。
“房东说阿婆经常晚上会唱歌的。房东还说,阿婆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