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心头一酸,随即泛起怒意,几十年对我不闻不问,现在做出这样的表情有什么意思?
“她叫丁先生父亲?”有人低低地说,“丁先生不是只有个儿子,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
“难道是外室所生的庶女?”另一个说。
“丁先生是入赘,外室女怎么能进曹家。”
“是啊,真是没规矩,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人家父亲,这让曹家的脸往哪里搁?”
“就算是入赘,丁先生也是七阶的强者,整个曹家都要仰仗人家呢,认个庶女算什么?”
“也对。”
这些闲言碎语一字不漏地进了丁萱的耳朵,她定了定神,露出温柔的笑意:“父亲,今日是你的七十大寿,虽说我是你前妻的女儿,多年未与你联系,但在这样重要的时刻,我怎么能不能来贺寿呢?”
“前妻?”有人暗暗惊呼了一声,“丁先生居然离过婚?”
“我怎么没听说啊。”
“你们年轻不知道,那还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听说是曹家大小姐在山城被人绑架,丁先生救了她,后来丁先生就跟原配离婚,和曹小姐,也就是今天的丁夫人结了婚。”有知情人士小声爆料。
说这话的人是首都出了名的嘴碎夫人,最喜欢说人闲话,但她与宁元帅沾亲带故,没人敢因为她嘴碎几句就跟她过不去,只能当没听见。
丁萱拿出一只精心雕刻的翡翠观音,只有拇指大小,躺在她手心里,翠碧碧的十分可爱,但丁昊的脸色却霎时之间变得难看。
“这是当年你送给我妈的定情信物,今天还给你。”她脸色蓦然一冷,随手丢在她的脚下,“三十六年前,你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女,除了绝望和伤痛,这是你留给我们母女唯一的东西,现在我把它和我们母女对你的一切情感全部都还给你,从此后恩断义绝!”
人群中发出低低的呼声,宾客们面面相觑,如今曹家有权有势,作为前妻的女儿,不赶快上来巴结,还要与父亲恩断义绝,说好听了叫有气节,说难听了,叫傻啊。
这个时候,人们的目光落在了丁萱身边的薛贺磊身上,眼尖的便认出那是山城基地的司令,顿时便有人想起这个要跟丁昊恩断义绝的年轻姑娘就是那个传得沸沸扬扬的丁萱。
原来那个丁萱竟是丁先生的女儿吗?
这可是个爆炸性的新闻,虽然大家族都有自己的眼线,但谁能调查出那么久远的事情。
众人心中千思百转,能被两大基地首长看中的女人,绝不仅仅只是容貌出众而已,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