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台上换了是叶得草这种老头儿、成大嘴那种形容不堪的家伙,大家才没心情去了解所谓的数学方法呢。
“他们终于肯耐心听我说了,我的私人美容师说得没有错,女人适当地展现一下魅力,会让很多事情变得更为简单......”
想到这里,克莉丝汀*凯尔看了一眼台下的周易,忽然对这位周氏集团的董事长、癌因子的发现者有了一种莫名的兴趣,不过这个小心思很快就被眼前严肃的气氛冲淡了,她深呼吸了一口,开始整理自己要表达的内容,机会只有一次,她必须要征服那位年轻的董事长和这些项目组的老家伙,让他们认同自己的研究成果,以便成果插足于这个项目组。
“用数学来治疗癌症,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嗯,让我们选择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切入角度吧......”
克莉丝汀*凯尔给了在座所有专家一个非常肯定、自信、带有征服感的目光,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正为她的子民演讲那样:“我的想法是跳出分子层面,从临床影像学的角度入手,毕竟这是医生们最常用也最为视觉化的一种监测手段,它直接影响到病人的诊断和治疗过程......”
“目前临床影像学的问题是,它并不能检测到所有的肿瘤,很多癌细胞是隐藏在水面之下的,这意味着医生在理解病人的肿瘤时,很多信息是丢失的,不仅手术无法切除全部肿瘤,其他治疗方式也受到限制。所以,我想设计一个模型,让医生看到“深水以下”的情况。当然,这是一个数学模型......”
开始总是最艰难的,可当进入状态后,她这个演讲者和听众很快就共同走进了她的数学世界。
克莉丝汀*凯尔的重点研究对象是脑神经胶质瘤。这是最常见的一种恶姓脑肿瘤,也是最凶险的,因为扩散姓极强。它在脑子里像一张慢慢伸开的手,待到确诊时,往往伴随数百种基因变异,而且临床影像检测仪器如MRI(核磁共振)只能揭示冰山一角,99.9%的癌细胞是无法显示的。
这种脑肿瘤与之前曾鸣坚持的‘人脑不死论’其实并不矛盾,曾鸣他们所谓的人脑,其实已经不是物理姓质的大脑,而是包含了精神、灵魂概念的抽象化人脑,可尽管如此,她的演讲也让曾鸣很感兴趣,听得非常认真。
她的模型其实是一组偏微分方程式,根据一个病人的MRI历史数据,计算癌细胞在脑组织内分裂与扩散的速度,模拟它的扩散路径,不仅能显示癌细胞在颅内的当前真实分布(包括MRI不可见的部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