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问得找不着北。

“呵呵，我看你这两年平时不太爱说话，也不活泼，年轻人呢总要活泼点好呢！”校长笑着说，“到了我这年纪，就什么事情都不想了，不过有时候回头看看啊，年轻的时候不是有很多想法和梦想吗？没那个本钱去走了啊！”

“校长？”李晴真的有点呆了，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得，校长怎么那么看的开，甚至问都不去过问，反而找自己唠嗑？

“别担心了，那里的东西自然有人会去计算损失的，况且，我又不是管财务科的。”校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有吗，跟我说说吧，就当长辈找晚辈谈谈心。”

“有什么？”李晴低头抬着眼睛看着他。

“梦想。”校长深意一笑。

李晴一颤，低头不说话，眼里有一丝挣扎。

“若是没有一个终点，不如给自己一个起点，如何？”校长抬起头闭着眼睛，享受阳光打在自己的脸上，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神圣，心灵导师都是这样的不是么？

“起点...”李晴喃喃重复了一句，她已经忘了紧张的那回事了。

“比如，找个爱人？你今年32了吧，也不小了，家里人不催么？”校长突然把脑袋缩下来凑近了说。

李晴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一张猥琐八卦的脸好像邻家催嫁的媒婆近在咫尺，一番话更是把她雷得外焦里嫩...

...

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走向大厅楼梯下的一个隐秘的房间，打开了房门，里面黑漆漆的，从飘出来的白色灰尘可以知道，里面很狭窄。

他正要将脚迈进去，里面传出一个突兀的声音，他条件反射般地缩回了脚，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同伴也是微微站直了腰身，一脸肃穆。

“就不用进来了，里面的味道你们年轻人不会喜欢的。”声音顿了顿，“保护好那个女孩，她出了事我也保不住你们。”

“是，首领。”两个年轻人同时回答。

“还不走吗？”

“首领...”年轻人欲言又止。

“不用在意那几只蝙蝠，他们不会来找你们麻烦，以后不会有战争了...因为末日就要来了。”淡淡声音继续传出来。

年轻人默然。

“走吧，替我把门关上。”

黑暗中，穆图摸了摸还有些发酸的双臂，轻声叹息。

...

夜色降临，雷尼尔山。

晴天的时候，从西雅图的市区就可以看见雷尼尔山，它坐落在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