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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那个男人那个女人(1 / 3)

爵晨 江南守墓人 2003 字 2021-06-08

?一半的身子隐没在地平线下,太阳又累了,世界被浸染成火红的色调,像个迟暮的老人散发着最后的余晖。

那是生命的灼热,却平和地出奇。

生命就是将自己熊熊燃烧,带给他人适度的温热,不凉不燥。难怪中国有个叫雷锋的年轻人,一辈子半点福没享,二十几岁意外身亡,却落了个“中国大好人”的名头,供后人瞻仰,为后人树立榜样。

因为他一辈子都在发光发热。

可他得到了什么?他得到了快乐,帮助他人的同时自己也会获得快乐,而且快乐买一送一,双份呦!背后人家还说你好呢!快乐打包回家当饭吃吧,撑死比电线杆砸死有出息!

真是好有趣的说法。

“呵,白痴!”爵晨笑骂了声,没人听见。低语声埋没在激荡的浪潮里。

晃着脚,脚下的巨浪一波又一波凶猛得拍打着岩壁,疲乏是对它们的污蔑。正如战场上尚为坚强的勇敢的士兵,敌人死了,死绝了,你才能停止。

想逃?血淋淋的器官,尸首预示了结局;硬着头皮上吧,刀枪是家伙,也是硬道理,尸体满地就平静了!当然,死亡也很平静...平静的海面昭示着死亡,浪的死亡。

他见过那个人,爵晨知道。

1961年的长沙,雪大极了,他记不清日历,他只记得如果回家该撕下多少张日历。海上漂泊了33天,这是来中国的第17天,一共五十张,他小心翼翼地想着。

他坐在灰旧的长木椅上,不解地望着月台上的人们。

车站里寥寥数人,无一不焦急地望着月台深处,尽可能地将头伸向铁轨中去。他们不是不知道危险,只是太久了。火车站里十分昏暗,他们还在期盼着,期盼着在午夜之前还能等到最后一班列车,或许,或许自己要等的人就在那漆黑深处的列车上...

他们面带愁容,皆是上了岁数的老夫妇,他们在等谁?电视与肥皂剧都不存在的年代,对他来说,这个问题可真恼人。

“你好,同志!”

他抬头,说话的是个穿军棉袄的年轻人。年轻人叫他同志,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稚嫩的脸庞,他才13岁。

他打量了下年轻人,个头不高,麦色皮肤,确切说有点黑。

“我知道你的遭遇,小偷是过年时候常有的事,你在长沙有亲戚吗?”年轻人的话中肯,还带着点乡音,但不难分辨。

他不知道怎么答话,听年轻人说要帮他,他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最后,年轻人陪他在车站坐了一夜,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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