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你宁氏。”阮风冷笑连连,“阮氏比你更惨。什么天灾人祸,一定有不寻常的人在暗中破坏我的好事。”
宁正扬很震惊道:“不会吧?听你的语气,全是人为的?”
阮风的声音阴气森森:“我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陨石也是?”
“可能。”
“我不信,我从来不信鬼神说。”
“哼,你不必知道那么多。我倒是猜出点苗头,那个人怕是没有死。你听我的话,好好干,我保你没事,这件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好,以前的你是个守信的人,我信你。”
又听阮风假惺惺问了下宁正道的情况,然后离开了。
“你们听到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宁正扬迎石空和皎洁出来。
石空淡淡笑道:“你剩下的产业收入不足以让阮风安稳,不再动就是了。”
宁正扬苦笑道:“只能这样了。”
石空盯着他道:“这不正合你的心意吗?”
宁正扬面不改色道:“什么意思?”
石空笑了笑:“一听到两年期限,你的心就活了吧,话中藏话的提醒阮风和我,一方面让阮风去查,一方面让我认为你是迫于无奈,好一个精明的商人啊!”
大冷天宁正扬掏出手帕擦擦汗,涩声道:“徐老板多想了。”
石空搂住皎洁的腰边朝外走边道:“宁总有两点要搞清楚。第一,我徐应承和阮风有个最大的不同,我可以为你儿子亲自跑一趟,阮风绝对不会。第二,阮风给你的承诺信不信是你的事,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和阮氏的每个月收入仅是阮风每个月用钱的一部分,黑道的收入,我们不知道的收入还不知有多少,据我保守估计最少不低于二十亿,如此用钱,会用在哪方面?你可不要想他拿着钱去建大坝了,两年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事谁也说不清?事情才刚刚开始。”
宁正扬没有吭声,走出大门,石空回头道:“你余下的产业我可以不动,确实,完全搞垮也没那个必要,政府不会坐认不管你如此基业一朝覆没。宁总,要完全解决问题,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阮风死!”
望着小车没入夜色,宁正扬久久不语,深入一想,那个徐应承的话不无道理,他自言自语道:“徐应承,徐应承,你又是什么人呢?有正就有负,有阴就有阳,物物相克,我只能坐观其变了。”自从知道阮风和徐应承不是普通人,宁正扬就找过有关道家的书看过,此时只能以此来安慰自己了。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