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儿子却让阮天毅如释重负,很可能……是阮风杀了三位兄长……而阮天毅并不知道阮风能够分身。
得出这样的结论,石空尤为心寒。
去公司之前,何玉清的画送到了。
皎洁见是何玉清的肖像画,果然大为生气,非要撕了不可。石空好说歹说,不断解释,皎洁才勉强把画直接丢进了衣柜,不准石空再看,石空只能同意。
去公司路上,石空又接到何玉清的电话,何玉清是在机场打的,语气很轻松,笑言天下太平了,现在就是专心为石空赚钱了,又问画收到没有。
石空很想告诉何玉清,阮风极有可能没死,还是要小心,但是在电话中怎么能解释的清?他只能提醒何玉清注意安全,想等何玉清回来时好好谈一下,他可不希望何玉清出什么事,是基于朋友也好,还是何玉清所认为的恋人关系也罢,反正他是真心希望何玉清活的好好的。
到了公司楼下,一辆加长的豪华轿车停在门口,石空瞟了几眼,走过时,车窗打开,宁正扬粗犷的脸露出半边。
“石先生,能否请你进来谈一下?”
石空看了看时间,微笑道:“您只有五分钟时间。”
宁正扬笑起来:“没有问题。”
和宁正扬面对面坐着,宁正扬叼上雪茄,作了个手势:“不介意吧?”
石空摇了摇头:“宁先生,我和您素不相识不知道有什么事?”
宁正扬深深吸了口雪茄:“石先生,我是个生意人,是个喜欢直来直往的生意人,这次找你,无非是想谢谢你……”
不用多想,石空知道宁正扬所指的意思,至于宁正扬是怎么知道的他无心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当时周围没有人跟踪,自从银珠入体,视觉听觉感观在凝神下无比清晰,当时他细细感觉过,所以能肯定。
“我那个不成气的儿子,实在拿他没有办法,这才出此下策,把他赶出家门。唉,他又怎么能体谅我的苦心。”
“其实……”石空想了想宁正道所说过的话,说道:“宁公子并没有您想的那么差劲,很多事他心里都明白的很。”
“哦?”宁正扬饶有兴趣问道:“他是怎么想的?能说给我听听吗?”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石空笑了笑,将宁正道的内心想法说给宁正扬听,最后补了一句:“其实他只是没有雄心壮志而已。就我个人认为,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活到死回过头,只要是开心快乐不后悔一辈子就值了。”
宁正扬陷入沉思。
石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