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打断你孙子的腿呢?”
这不,才刚消停几天,又吵上了。
张氏赶忙解释:“我家棒梗什么时候小偷小摸了。”
“他那只是去傻柱家找吃的。”
“人家傻柱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胡咧咧。”
禽兽就得用禽兽的办法来治,这是他来到这个院子,与各路禽兽交手后,唯一的感想。
现在这张氏主动跳出来挑衅自己,如果自己不好好治治他,这院子里的人估摸着又感觉他好招惹了。
松宝微笑着走到张氏近前,看的是周围所有人一阵紧张,包括一大爷,秦淮茹。
张氏吓的后退两步:“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松宝,你就是再风光,在我眼里也只是个街溜子。”
街溜子,这话可就难听了,这也是对目前年轻人最难听的说法。
许大茂那么浑,也没见什么人当着众人的面骂他街溜子。
松宝停下脚步,注视着张氏道:“没什么。”
“我就是在想,你是准备回农村,还是准备遭点别的罪。”
说着看向秦淮茹:“秦淮茹。”
“你妹妹已经不认你了,傻柱现在在厂里混的也不咋样。”
“你现在估计过的很难吧?”
秦淮茹心中一紧,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斗不过松宝。
松宝见秦淮茹不回话,冷笑道:“这不是我招惹你们家。”
“我这刚装修房子,心里正乐呵呢,你婆婆就来找不痛快。”
“你们不让我痛快,我也没必要让你们痛快。”
“我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让你婆婆滚蛋,回农村养老去。”
“要么你就从轧钢厂滚蛋,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活养家。”
张氏一听,急眼了。
回农村?
现在的农村,连窝窝头都很难吃上,那种日子可不是现在的她能过的。
周围的人也都为之一惊,不知松宝哪来的勇气这么威胁秦寡妇。
轧钢厂又不是他家开的,秦淮茹就是不滚蛋又能咋样,人家有着自己的稳定收入。
秦淮茹还没吭声,张氏就怒骂道:“松宝,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家淮茹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凭什么滚蛋,凭什么听你的?”
三大爷小声询问二大爷:“二大爷,松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