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有空我们在约。”
“我明天一大早还有个会,不能再打了。”
松宝也装作瞌睡道:“其实我早就不行了。”
“不过你们放心,只要你们继续打,我一定陪着。”
许大茂双眼通红,只有松宝知道,他在不断给自己送怒气值。
沉默片刻,许大茂犹如泄了气的皮球:“那就改天在打。”
几人表面应付几句,便散场回家。
走进院子,来到中院,许大茂准备回后院时发现,松宝竟然没有回家,还跟着自己,当场发怒:“你跟着我干嘛?”
松宝客气道:“你刚刚不说是回家给我拿钱吗?”
“你这欠我那么多,该不会想赖账吧?”
许大茂刚想发火,但想想这是在院里,要是让院里人知道自己打牌输了不给钱,那自己以后的脸还往哪搁。
挣扎片刻,小声道:“我这两天就给你拿来。”
“晓娥这不还在家里吗?”
松宝点点头:“你是担心娄晓娥啊。”
“这没什么。”
“我来之前,娄晓娥就回娘家了,今晚不在家。”
去打牌之前,松宝就已经想好今天非得整治许大茂一下不可,便通过一些手段,让娄晓娥回娘家去了。
许大茂家里有多少钱,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
光是床底下那几根金条,就足以还账。
许大茂又不傻,这个时候,他还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他就不是许大茂了。
只见许大茂指着松宝,怒气值直线飙升:“好你个松宝。”
“你这是给我设了个局,就等着我往里钻是不是?”
松宝装傻道:“许大茂,你是不是输不起?”
“我怎么就给你设局了?”
“今天打牌的全是你们厂里人,我就是去帮海棠付钱。”
“结果是你们让我上桌打牌,打到现在。”
“怎么,现在输了,就开始栽赃嫁祸了?”
“之前海棠输四百多的时候,你咋不说这些?”
许大茂明知松宝在给自己下套,却找不到一点证据。
指着松宝颤抖的同时,差点没背过气去。
更何况,今天他给海棠下套,就算是去哪里说理,那都是他的错。
自知除了认栽没有任何选择的他,最终一咬牙:“你给我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