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顿悟之中，否则只怕得当场社死，每次看到女娲娘娘心里都不由升起我是祂孙子的念头。

“原来是你推行的新天条，难怪如此周全。”尽管早已离开三界，但猴子和二爷威逼三界一事女娲还是有所耳闻的，当时祂就觉得这背后必然另有推手，一切都太正常了，而这洽洽正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当时女娲娘娘还以为是道祖所为，如今才知道原来还有杨戬这么一层关系。

“女娲娘娘过誉了。”原身八百年司法天神任上自然对旧天条的利弊十分清楚，制定出来的新天条不说多么完美，但绝对比原本的旧天条更适合如今的三界。

这是原生的功绩所在，倘若说这话的人是别人，杨戬断然不会有丝毫的谦虚，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原身在新天条上倾注了多少心血。但这个人是女娲，真正慈悲三界的大神通者，杨戬所有的傲气在祂的面前都消失得荡然无存。

“将五方帝君返本归元一定很痛苦吧！”女娲娘娘看到这里，心神不由一滞，三界生灵只关心祂炼石补天的艰辛，造福三界的功德，从未有人关心过祂因五方帝君之死的悲戚。

“确实挺痛苦的，但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心之所向，纵使痛苦依旧无怨无悔，女娲娘娘虽然为牺牲的五方帝君悲痛，但同样为他们慷慨复死的举动而骄傲。

“我明白。”杨戬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在聊天群中议论女娲娘娘，这是一位真正的圣母，他既然知晓女娲娘娘的苦楚，当初又为何刻意提前。

“嗯，我相信他们五个一定也是如此。”心之所向，无怨无悔，女娲如此，五方帝君依旧如此，更别说他们还有猴子如此出色的一个孩子。

“悟空还真是有趣。埋怨杨戬使用盘外招战胜悟空，自己用盘外招打败杨戬却认定自己的本事强过杨戬。”大概是从聊天群里看到猴子是祂孙子的说辞，女娲娘娘潜意识里对猴子也多了几分亲切，即便是猴子的双标之举，女娲娘娘也觉得十分有趣。

“到处领取群红包，只为享受那种红包中能开出什么的未知感觉，悟空还真是顽皮。”聊天群中的黑历史当属猴子最多，女娲查看聊天群中过往的聊天记录，这些黑历史也就一一引入眼帘。

“数百道宝莲灯的攻击？你这妹妹还真是胡闹，你和我想象中的着实有些不同。”杨戬心中一紧，明白女娲意有所指，他的种种伪装能瞒过聊天群里的众人，但绝对瞒不过这位睿智的上古大神。

好在因为猴子的缘故，女娲娘娘并不能在聊天群呆得太久，心中虽然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