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唱反调。
“好久没有见到裴家这么热闹办喜事了,在我的印象当中,裴家可是天天办着丧事啊。”
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说话的人身上,而顾绵绵哪怕是没有将盖头给掀起来,都知道说话的人到底是谁了。
洛倾宴!
也就只有他才会用如此嚣张的语气将裴天不放在眼中。
裴天只是瞥了一眼洛倾宴,然后眼神便比刚才的越发冷锐。
“丧事多了,如今办个喜事得冲冲喜。如果我也没记错的话,洛家也是好多年没有办过喜事了,毕竟曾经的那一件喜事,可是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啊。”
裴天同样也是毫不示弱。
顾绵绵则在听到裴天跟洛倾宴的话之后,只觉得莫名的想笑。
现在就是他们互揭老底的时候吗?
一个疯狂的杀戮整个裴家的人,这些年来让裴家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而另外一个人则从小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不爱,这些年来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当然,这都是远古豪门之间的丑事而已,其他豪门更是避而不谈,害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得这些人不开心,从而将自己的整个家族给一锅端了。
能够这般站在裴天面前说出这番话的人,也就洛倾宴罢了。
洛倾宴也没有因为裴天的话,表现出来任何的不悦,反而淡淡道,“裴家主结婚,还把人给请到祠堂里面来,也不怕裴家的列祖列宗,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爬出来了,再把他们装回去不就行了,我倒是要看看,这些个老骨头生前都不是我的对手,死后更不是了。”
裴天挑了挑眉,准确的来说,裴家就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当然,他也是很厌恶裴家,所以这些年来,在裴家稍微有点能耐的,都被他给弄死了。
反倒是那些纨绔的败家子弟,裴天倒是一直让他们挥霍下去。
与此同时,通往婚宴核心区的路上,却上演着这样的一幕。
霍沉枭快速往前面走着,仿佛步履间带着风一般。
而霍西洲跟贺兰简则一直追在霍沉枭的身后。
贺兰简还好,毕竟身体长期锻炼,所以一直快走这么一段路,倒还是在接受范围。
只是霍西洲就不一样了,他感觉自己要废了,继续这样快走下去,肺都要炸了。
“大哥,你走慢一点啊,你现在还没有清醒,这样走万一摔倒了怎么办?大哥……等我啊……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