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真知卓见,小女子替殿下感激不胜!”
黑廷斯道“哪里!哪里!在下见识浅陋,信口胡说而已,若是布莱恩阁下时不时给几个独家消息,在下才真的感激不胜!”
亚凯道“你可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我说光头佬,再过几日便是‘播种节’了,今年帝都搞什么噱头?”
黑廷斯哈哈大笑“除了往年的调调,还请了欧罗巴绥斯特的狂欢舞蹈团,清一水的金发美女,大饱眼福啊!对了还有一个绝密消息,今年詹姆士陛下要为威廉王子和珍妮弗公主挑选意中人,现在各国使团都陆续到达了,今年定是大大的热闹!”
亚凯道“有此等趣事,卡隆这混蛋怎生不早些告诉我?”
黑廷斯道“卡隆阁下虽是外事委员会主席,但这些皇家机密却是内大臣方知道的,对了据说殿下的表姐艾米丽公主殿下和表哥皇储威廉王子也会参加,也不知是真是假?”说着眼巴巴看着爱丽。
爱丽一笑道“阁下大可放心,若有消息,您定会是赫雷斯顿第一个知道的。”
亭亭在秘室之中听众人谈话,神色渐渐凝重,格兰特虽读了半年多的书,但那史籍浩若烟海又艰深晦涩,如何能在半年读通?当下也不知如何宽慰亭亭,只得默默的坐在一边,亭亭发了一会呆,慢慢把身子拥进他的怀抱,脸上充满了疲惫之色,格兰特心中柔情四溢轻轻抚mo她的绣发道“亭亭,我们年纪日长,能为渐高,可不知怎的,反觉得不如在天池打猎戏水过的快活了,哥哥真没用,一点都帮不上你。”
亭亭道“傻哥哥,那烦恼与我们的能为不相干,自从出了天池,不管愿不愿意,亭亭都要去做奥林匹亚的公主,艾沃西亚女王的王妹,有时候真想一下子跑掉,可就算象那弗雷德理克那般逃到天边,也还是要担心自己国家的命运。哥,你早晚也会知道自己的身世,若是那时他们……不然你我还是要象从神殿和斯巴达那般溜之忽也,咯咯……”想起两人儿时俱是那般执拗的性子,待到长大反而畏首畏尾,亭亭也不禁好笑又道“若是我现再受了伤,你还会背了我那般快跑么?”
格兰特道“不过你现在有了翅膀,天大危险大不了展翅高飞,谁又能追得上你?”
亭亭嗔道“你讨厌!”格兰特见她轻嗔薄怒活脱脱便是六年前初遇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一吻,亭亭娇躯一震扬起了脸,一双剪水秋瞳目不转瞬的耵了格兰特,忽的脸蛋绯红勾了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怀中,两人如此相拥疗伤整整三年,此时却都觉天旋地转心儿狂跳,格兰特手指颤抖托起亭亭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