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丽一窘支吾道“他们是……是在表演街头戏剧！”

格兰特点头道“这帝都真的好生繁华，爱丽小姐，请问那里可以赌钱喝花酒？”

爱丽瞪大了眼睛看着格兰特，却他毫无调笑之意，迟疑道“你……你问这些干嘛？”

格兰特道“我爷爷说他要去赌钱喝花酒，我明日去寻他！”

爱丽知这兄妹大是不通俗务，当下低声道“那都是些不好的所在，女孩是不能去的！”

亭亭道“女孩怎生不能去？”

那车夫听三人对话笑得险些没有跌下车去道“小姐，先生，前面就是那面包房了，我用等各位么？”

爱丽道“不用了，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格兰特付了钱上前扣门，敲了许久却不见有人应声道“里面没人！”

爱丽道“玛丽大婶不会走远的，我们去前面的酒吧等一会。”引着两人转过街口，顺着斜斜楼梯下到一间木制的地下室里，格兰特见里面面积颇大，却只点了两盏昏黄的魔灯，横七竖八摆了十来张桌子，三三两两的坐了二三十人，一个衣着破烂的游吟诗人站在灯光之下正在说笑话“……我们布鲁克林税务官大人的老婆床上工夫不好！”

一个落腮胡子的大汉接口道“你怎么知道，你和她上过床么？”

诗人道“那自然不是，是她家厨娘说的？”

那大汉又道“哈哈，那厨娘定是听那肥猪税务官在床上说的！”众人哄堂大笑，那游吟诗人正色“这个却大大的错了，厨娘是听他家花匠说的！”

那大汉笑得不住挥拳拍击桌面道“老阿道克给胡安来一大杯冰啤酒，我请客，哈哈！”

爱丽拉着两人来到吧台“阿道克，两杯果汁，格兰特，你要喝什么？”

格兰特道“波舍尔葡萄酒，谢谢！”他只在今日在卡隆家吃饭方记住了一个酒名，顺口说了出来。

阿道克忽然用极为奇怪的眼光看着他道“先生，你要什么？”

格兰特还道他没听清楚，提高声音道“波舍尔葡萄酒！谢谢！”

阿道克忽然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哈哈……哈哈……老胡安，我终于见到比你还会讲笑话的人了，哈哈，我尊敬的小少爷，我这里可没有您需要的皇家奶嘴，这里只有一个银币一杯的布鲁克林酸葡萄酒，不知道您是否屈尊赏脸喝上一杯！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那落腮胡子的大汉吼道“贵族崽子，快滚回去喝皇家牛奶去吧！”

爱丽怒道“海格，格兰特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