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这些人地麻烦,却是能找他出气。
“打了三十杖,游街三日。”
夜晚,几乎把白天的事情给忘了地刘宏在王越来回禀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处置有些不太妥当。那个豪强子弟事后自然是找不了他寻仇,不过却是能找那户姓卞地倡家报复。
“陛下,那卞姓倡家本是琅邪人,后来在司隶卖艺,因为那姓丁的纠缠,才想到来雒阳避祸。听萧吾他们说,那卞家的女儿年方十三,生得是国色天香。”
“王越。你这算是在给朕介绍女人啊!”刘宏看着王越,笑了起来。
“臣不敢。”王越连忙闭了嘴,不敢再说话,生怕给天子误会。
“那就让那卞家的女儿去教坊司,在宫内听用吧!”刘宏想了想还是让那卞家的女儿进了宫廷乐坊,也省得那丁公子日后找他们的麻烦。
“喏!”王越应声道,然后便退出了宫殿。
夜晚当王越找到卞和一家时,卞和正自发愁,白天在刑部衙门里头看着丁公子很快被定罪。他算是看明白了,帮自己的那些人怕是来头大得很,那丁公子若是敢找他们麻烦,也只怕是自己嫌命长,活腻歪了找死,可是他不同。他不过是无权无势的一户倡家,若是丁公子日后找他报复,他该如何是好。
“谁啊!”听到敲门声,卞和有些疑惑,开门以后,看到王越时,他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位来头大得很地大人来找他是什么事情。
“你不必害怕,我家公子给你女儿在教坊司安排了份差使,到时候你也不必担心那丁公子来找你麻烦。”王越看到卞和眼里露出的惊惧。笑着说道。
“教坊司。”卞和愣了愣,过了会才想起来,这教坊司不就是宫廷乐坊。自己女儿进了教坊司,那丁公子绝不敢来找麻烦的。
“大人…”卞和很想问王越,他口中的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心里也好有些底。
“不该问的别问。”还未等卞和把话说出来,王越就喝住了他,天子出行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是。”卞和唯唯诺诺地答道。现在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白天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公子绝对是个大人物。
王越离开后,卞和走进了内房。看着只有十三岁,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卞玉道,“玉儿,咱们这回遇了贵人,爹以后不再让你接客了。”
“爹,是白天那位公子吗?”卞玉看着父亲,想到了那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地公子,当时她躲在车里,只听到那个冷峻的声音。
“就是那位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