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听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夏其中坐了起来,衣服披在身上,嘴里叼着一根野草,脸上有着痞气的坏笑。
显得桀骜不羁,轻浮浪荡,却别有一股让人心醉的魅力。
“倒是不亏。”卫姜有些慵懒地抻了抻腰,不算特别白皙、但很光滑的上半身露在春光中,就像是上等的瓷器一般,甚至有些微的镜面反光感觉。
“什么不亏?”
卫姜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夏其中的脸,“睡了你这个俊俏的小郎君,姐姐我不亏啊。”
夏其中轻松地抓住她的手,摸了摸她手心的茧子,那是她刻苦练刀的证明,“你就没想过要我负责?”
“负责?”卫姜鼻孔朝天,“你负什么责?每个人呢,都只能自己对自己负责。”
这话听来很熟悉。
夏其中想了想,义父也说过类似的话。
“总之呢,小爷我是不会结婚的人,更不会纳妾什么的。所以,名分什么的,小爷是没法给你。不过如果你以后没地方吃饭了,或者被人追杀什么的,不妨来找我。小爷我必定护得你周全。”夏其中懒洋洋地说。
卫姜也没生气,反而有些好奇,“你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么说的?”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毕竟我年纪还小啊!你看我技术那么差就知道我很生涩的啦。”
卫姜不信:“我又不懂这些,哪知道你技术好不好,反正我挺舒服的。”
“那是小爷我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话题不可救药地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过去,引来又一场征战。
卫姜终究体力差点,这次完事后,干脆躺着不动了,微微喘着,好半天才调匀呼吸,“说正事,我之前打听到的消息。”
“你说。”夏其中还是精神奕奕,立刻坐直,专注倾听。
“我知道你那本笔记为什么破解不了了。”
“为什么?”
“因为还差一样东西,那笔记里有一些是用密文写的,需要拿到对应的什么东西,才能按照一定的规律去解密,具体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人放出话来了,准备找我合作,一起破解笔记,共同探索。他们以为笔记在我手上。”
夏其中对什么密文什么解密的完全不懂,夏咏初也没空教他们这些——关键夏咏初自己是文科生,也不懂那什么密码学。
不过此时听到卫姜的描述,夏其中还是能够理解的,他沉吟片刻,“合作可以,要防止他们过河拆桥;还有,合作的话,谁是主导?拿到了东西怎么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