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似乎有人影一闪。
小徒弟们揉揉眼睛,又觉一切如常,似乎只是错觉。
但是严清脸上带着笑容,久久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有个徒弟以为他是等捧哏的,提醒道:“师父,后来呢?”
严清依然淡笑着没有说话。
但是包厢里似乎出现了一股血腥味。
半晌,他猛地一栽,头撞在桌子上。
“啊!”徒弟们发出惊叫。
他们这才发现,严清的后脑勺汩汩地流出鲜血和脑浆的混合物。
他早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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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井桥边,热闹非凡,街头卖艺的,卖小吃的,卖南北杂货的。
也有从山里打了大型野兽,剥了毛皮硝制了来沿街叫卖的;有采了一些较为贵重的草药被药店压价,跑过来摆摊的,有看热闹的……
斧头帮的堂主左刚带着几个小弟,大摇大摆地走着。
看到漂亮的小媳妇,就开口调戏两句。
看到卖相好的苹果,拿起用衣袖擦一擦就往嘴里塞,也不付钱。
这一片其实算是琼明帮的地盘,但现在两帮没有开战,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起冲突。
左刚洋洋得意地吹着牛,说着他出道以来的悍勇,某一战如何如何,某一次又做了什么大事。
小弟自然捧哏。
左刚哈哈大笑,满面春风。
一人迎面走来。
看年龄还是少年,着实白皙俊俏,笑起来温和而亲切,青衫磊磊,气质出类拔萃。
左刚和小弟们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人竟径直走来,笑问:“是左堂主么?”
左刚下意识地应了,“正是,你找我有啥子事?”
“哦,是就好,我是来打死你的,别动,马上就好。”那青衫少年还是温和地笑着。
左刚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了,就有些想笑。
但还没等他笑出来,只见那俊俏少年扬起手掌,慢悠悠地一掌当面印过来。
这么轻飘飘慢悠悠的一掌,扇风都嫌力道不够。
左刚打算后撤一步,然后嘲讽一番,再出手将这少年教训一顿。
可让他惊恐的是,当他后撤一步之后,那只手掌和他之间的距离并没有丝毫缩短!
左刚再退,那手掌还是慢悠悠地印过来,按照轨迹,必将打在他的脑门上!
左刚大骇,连续飞退几步,那俊俏少年似乎根本没有移动脚步,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