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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
夏咏初和夏往缤坐下,夏其雄和夏其英吓傻了似的站在下边。
“最近怎么样?”夏咏初问道。
夏往缤端起茶喝了一口,语气淡然:“老样子,不好不坏。”
“我上回给你写的信,考虑得怎么样了?”
“还在考虑,”夏往缤看了看两个孩子,“这是你的义子吧?都是一表人才,看着不像下人,更不会是客卿。”
“对,是我的义子。阿英,阿雄,叫五叔。”
“五叔好。”夏其英和夏其雄木然开口。
“恩,不错的孩子,可惜,五叔很穷,所以没有见面礼给你们,”夏往缤露出好奇之色,“感觉你不是带他们来历练的,说说看,他们犯什么事了?”
夏咏初嘴角含笑:“大逆不道之罪。”
“有这么严重?”
“有,”夏咏初点头,“让他们自己说给你听。”
夏其雄便吞吞吐吐地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夏往缤听完,第一次露出愉悦的笑容,对夏其雄赞许地点点头,“不错,不错,是个好孩子,可惜,你的对手太狡猾了,你这输了也是无可奈何,就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又不满地看着夏其英,“你就不行了。首鼠两端,畏首畏尾,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清楚,活得稀里糊涂,实在是混账。”
“五叔骂得是,”夏其英勉强笑道,“五叔,我向你打听一个事……”
“什么事?”
“就是……”
夏咏初挥手打断,“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过会再说。”
夏其英便退了回去。
夏往缤又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三哥,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
“死罪,当然是死罪。”夏咏初笑道。
夏往缤略显诧异:“大好少年啊,杀了可惜。要不,我替他们求个情?”
夏其雄愁眉苦脸地说:“五叔,父亲,你们就别唱双簧了。我知道父亲你不想让我们死,总不至于带我们跨越数千里,就是为了在这里处死我们吧。”
夏咏初笑道:“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不杀你们?”
夏其英大大咧咧道:“连五叔当年那么过分你都没杀他,我们这算什么呀。”
夏往缤咳嗽一声,埋怨地看了夏其英一眼,这小子,真不可爱!
夏咏初摇头:“这不是理由。”
夏其英想了想,说:“因为我们还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