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劳而获。
夏咏初也打算给家族定下这样的规矩。
不管是嫡系庶出还是义子义女,不管是旁支还是附庸,都采取这样的模式。
回家之后,夏往桂按照惯例过来交权,在夏咏初离家期间,是将家族大权交到他手上的。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这次夏咏初竟然没有急于收权。
许多积压下来,等待夏咏初做决策的事情,夏咏初都不表态,意思是让夏往桂自己去决策。
这……莫非夏府又要换一个掌舵人了?
一直跟着夏咏初的那些老人自然有些惴惴不安,哪怕是夏往桂身边的人,也没信心夏往桂能顺利接手。
毕竟,现在夏府家大业大,机遇多,危险也多,夏往桂确实是稚嫩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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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咏初把玩着一块玉佩。
其中一半,是当初杀死荆东芃麾下的宗师夺来的;另外半块,是从孟襄子那买来的。
两者一遇,立刻彼此牵引,散发着淡绿色荧光,很快就严丝合缝地恢复成一整块,约摸巴掌大小。
然而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异象了。
等到两者复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
虽有一些灵性波动,但并无任何神异。
研究了许久,夏咏初也没有丝毫头绪。
他霍地起身,来到刘语贞的小院。
一个肤如凝脂,我见犹怜的美人替他开了门,低下头轻声道:“三爷请,刘姑娘在屋里画画。”
夏咏初看了这美人两眼,有点印象,应该是某个权贵送来的,他见过几次,但叫不出名字。
他也没多想,点点头,向屋里走去。
可惜的是,没见到刘语贞作画的场景。
刘语贞早就听到他的声音,放下画笔迎了上来。
“三爷。”
又吩咐门外的美人:“初雪,你去烧水煮茶。然后你就去芷姑娘那边候着吧,我这边不需要了。”
“是。”
夏咏初欣赏了一会刘语贞没画完的画作,赞叹了两句--刘语贞的画技还真是不错,有职业画师的水准,但距离大师境界还差了许多。
“你看看,此物你是否见过?”夏咏初拿出那块玉佩。
刘语贞接过,仔细端详了半晌,才还给夏咏初,肯定地点点头:“我曾见皇……见我祖父拿在手里赏玩过。没错,就是这块。”
“哦,我总觉得这玉佩不简单,似隐藏着什么秘密。你知道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