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位的疼痛感，

丝毫不亚于掰断时的疼痛。

但是壹大爷忍住了，

硬是没在郑斌面前认怂。

这倒是让郑斌对他有那么一丁点儿改观。

杀人不犯法的，

否则郑斌立马弄死他。

既然说了今天是来收利息，

那么以后来日方长嘛。

除非他壹大爷有本事搬出去，

否则以后在郑斌面前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郑斌的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

他既是说给壹大爷听的，

也是说给门口这帮街坊邻居听的。

当初他们都没管他的两个孩子，

所以这笔账必须找他们算。

将壹大爷的十根手指复位，

郑斌笑着拍了拍壹大爷的脸。

不服软的他拿眼瞪着郑斌，

事实上他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冲了。

否则这会儿早该开口骂人了。

他也知道如果再敢开口，

不知道郑二狗这小子会如何对他。

“壹大爷您早休息哈，想报仇尽管来我都接着。”

知道壹大爷心里在想什么，

郑斌干脆把话挑明了。

扭头看向还在哭的壹大妈，

“壹大妈，您要是想过几天安生日子。”

“我劝您还是趁早跟他离婚，否则你跟着他没好日子过。”

壹大妈带着哭腔反驳，

“二狗子你胡说什么呢，老易对我不错。”

“我不能生，他也从来没嫌弃我。”

郑斌闻言冷笑，

“谁说你不能生的？”

壹大妈看向老伴，

后者眯眼看着郑斌也不说话。

“郑斌笑着看向壹大爷，

“是他跟聋老太太这么跟您说的？”

壹大妈重重点头，

郑斌见状大笑，

“哈哈哈~他俩又不是医生，我觉得您最好去医院看看。”

“您记住了，两口子在一块没孩子，未必是女人不能生。”

“没错！二狗说的太对了。”

壹大妈还没反应过来呢，

站在门口的娄晓娥冒出来了。

她嫁到四合院这么多年，

总算听到有人说句公道话了。

虽然这话不是替她说的，

却也说出了她的心声。

想她娄家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