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今日得见,吾等实在荣幸。吾等不速之客冒昧上门,来得鲁莽了。某姓萧,名天歌,在江都禁军担当游击将军。这两位都是我的同伴,这位是崇明殿侍读苏墨虞苏大人,这位则是养心殿的管事太监曹仁山曹公公。”
叶剑心挑起了剑眉:眼前三人身份不低,但他看惯了高官皇族。倒也不觉得如何稀奇,倒是他们的组合有点蹊跷:一个是禁军的武将,一个是皇帝身边的文臣,一个则是宫廷中的内侍——这样风牛马不相及的三人联袂而来。会是为什么事呢?
“原来是南朝的贵人,失敬了。北国如今正是风雨之秋,三位远道而来。道上辛苦了。三位远道而来找叶某,想来定是有要事吧?不妨直说就是了。”
“叶先生快人快语。如此在下就直言了。”说话的是那位姓苏的侍读,他年纪不大,下巴留着一缕长须,相貌颇为清雅,声音不紧不慢,清朗悦耳。
他向南方拱拱手:“叶先生乃北国的擎天支柱,吾皇陛下久闻叶先生贤名。今日吾等到此,带来了陛下对先生的致意和问候。陛下祝愿叶先生身体安康,诸事如意。”
“吾与仁兴陛下素无往来,平日亦是久仰陛下的威名。陛下雄心壮志,兴军备武,武功霸气皆是远超历代——叶某也祝愿陛下武运昌盛,早日统御宇内,君临天下。”
苏侍读温和地笑笑:“叶先生久在北地,对大唐的事知情不多。只听传闻,有些误解也是正常的。吾皇本性宽宏仁慈,前番蜀中张氏暴虐无道,川民苦其久矣。吾皇怜悯川民苦难,为解川民倒悬之苦。吊民伐罪,不得已方举兵事。这点,还请叶先生莫要误解了。”
叶剑心淡淡道:“苏先生,真是好辞锋。”
叶剑心话中隐含嘲讽,暗示苏墨虞信口雌黄,对方不禁脸上微红,一时语塞。
“吾等前来,有一件要事与叶先生商榷,这事关系重大,还望先生保守秘密,勿要外传了。。。”
苏侍读停住话头,望向厅中侍立的佣仆们,叶剑心知他意思,微一沉吟,挥手遣走了佣仆们,却是留下了徐伯。
“叶某可以保证,在厅外三十步以内,再无旁人。这位徐伯,是跟随我三十年的老人,是绝对可以相信的。苏大人有话尽可放心直言。”
几名南朝人对视一眼,那位苏侍读点头道:“叶先生快人快语,如此吾等也开门见山了。久闻叶先生的千金叶梓君小姐国色天香,温柔贤惠,乃世所罕见的佳人,这个——吾等冒昧,想求见叶小姐一面,恳请先生恩准。”
叶剑心剑眉一扬,脸上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