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幸会。翘煳军远道来访,不知有何贵干呢?”
“元帅听闻大公子盘留大都督这边做客,给大都督添了不少麻烦。大公子承蒙大都督照顾,元帅很过意不去,是以特意派遣末将过来向大都督致谢。”
孟聚努力抑制住脸上的笑意,他实太佩服对方了,能这样一本正经地把假话说得比真话还流畅,这实需要非同寻常的涵养和修炼。
他也一本正经地回应道:“元帅太客气了。元帅老人家是北疆军界德高望重的前辈,能为他老人家效劳一二,这也是本座的荣幸,些须小事,实不足挂齿啊。还请翘煳军回禀元帅,贵公子我这边一切安好,吃好睡好,身心安康,请元帅不必为此分心牵挂。”
“末将谨遵大都督吩咐。按说大都督您与元帅的交情,大公子都督您这边就跟家没啥两样,元帅也没啥不放心的。只是,都督您也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大公子离家日久,他的母亲——也就是元帅的熙夫人——日夜想念儿子,寝食难安,现已是积思成疾,病倒床,还望大都督能怜悯母子天伦,将大公子。。。”
孟聚打断了他,大惊失色道:“熙夫人竟病了?哎呀,这真不得了了,不知病得可重吗?”
“很严重,夫人数日来食水不进,脉若悬丝,危旦夕。还望大都督。。。”
“病得这么严重,不知可延请了高明郎前来诊断呢?”
“郎自然是请了的,不过郎说了,对这种忧思成疾的心病,针石药效不大,心病还得心病治,关键的是大公子。。。”
“这郎不行!”孟聚再次打断了他,他以斩钉截铁的口吻说:“这分明是个庸医来着,他这是医术不精,给自己找借口呢。
这样,翘煳军,本座帮元帅介绍个好郎,洛京钢陀大街段的五段南里二号,归氏祖传老手艺,归家三郎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是拿手,药到病除。
翘煳军,夫人病情如火,耽搁不得,你速速回转,把本座的话转告元帅,让元帅速速派人去请归家郎——他们是老字号了,现的坐铺大夫归家三郎已经得了真传,只要他一到,夫人的小疾绝对没问题的。”
“是,末将代元帅谢过大都督美意了,只是大公子。。。”
“翘煳军,哎呀,熙夫人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空啰嗦那些闲杂小事?”孟聚大义凛然:“你快快回去禀报元帅就是,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倘若延误了夫人的病情,元帅责怪下来,你可是担当不起!”
望着孟聚,翘煳军露出了无奈的苦笑,他已经看出了,眼前的这位孟都督,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