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对大人厚恩啊!”
王柱的叹息声中包含着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孟聚也是心下悲(心字旁加动,不会念,两人默默相对无言,窗外风声呼啸,那昏黄的油灯在风中微微摇动。
王柱平静的叙述着:“孟兄弟和吕兄弟你们杀入重围,抢出了镇督遗体送回,大伙都很感激。那一战,省署兵马伤亡惨重。护卫队的人马更是损折大半,镇督也去了,我们十几个残余的弟兄都没脸见人了,大家呆在家中,等着新镇督上任来处置我们,要杀要打我们都认了。但约莫二十多天前,事情发生了:叶镇督生前居住的小楼突然半夜里失火,我们急忙赶到,但那时火势大得没办法了,扑水也好,扑沙也好,全都救不了。到天亮时,小楼已烧成了一片白地。”
“啊,叶镇督的住处,她去了,难道就每人看守了?刚起火时总该有人示警喊一声吧?”
听出孟句话中隐含责备之意,王柱忙解释:“谁说没有看守?镇督虽然去了,但我们敬重她的仙居,每晚都安排有六名弟兄值夜守卫的。”
“那就奇怪了,怎么还会失火?”
“天亮时,我们检查火场,发现了那晚当值的六个弟兄全都被烧死了,烧得那个惨。。。没法说了。”王柱声音微微颤抖,他目露恐惧:“后来,省署刑案处的仵作检查尸身,说他们都是受伤了被人丢进火海,活生生烧死的。”
一阵令人震惊的寂静,三个男子默默相对,都看得见彼此眼中的惊惧。
好狠辣的手段!
孟聚眼角一跳,王柱的话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但他却想不起来了。他收拾着思路,沉吟道:“这分明是有人纵火行凶,这个案子。省署没查吗?”
“查,当然查。省署刑案处立即着手调查,可查来查去却是每个头绪。那晚守大门的当值军官和士兵众口一声,说那晚压根没有外人作案。余书剑拿他们没办法要不是当值官兵撒谎,要不就是内部人做案。无论是哪个,接下来都要进行内部调查,但搞内部调查要有镇督的命令,单凭刑案处是无权进行的。但如今新镇督没到,省陵署群龙无首。秩序混乱,于是,案子就被这么搁下来 了。余书剑私下跟我们说,这个案子怕是要等到新镇督到任后才能继续查了,他让我们安心等着,说这么恶劣的案子,有人敢在东陵卫内部纵火杀官兵,无论新镇督是谁,他都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孟聚点头道:“余督察说得是道理,接着呢?”
“我们没别的办法,也只好安心等了。不料接下来又出了事,卫队这边接二连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