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装修略显残败的剧院里。
“小白,该你上场了。"
师兄方敬之催促道。
一个头戴凤冠、肩披云肩、腰悬玉带,画着戏曲浓妆的纤纤女子,迈着台步,颤颤悠悠的走上台去。
这女子正是何雨柱朝思暮想的徐秋白。
只见她轻轻的抖了抖水袖,小口微张,一曲天籁,如倾如诉。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免,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台下的看官,边喝茶,有的还吃着不知名的小点心,听的是如痴如醉,纷纷叫好。
,,好!“
"好!赏花篮!"
“七爷送花篮1一个!"
徐秋白见有人送上花篮,轻轻颔首示意。
...."七九三
一曲唱罢,回到后台。
徐秋白坐在梳妆台前,在愣愣的发呆。
这几天,她有点神不守舍,老是想起她心中一直挂念的那个他!
“柱子哥!你还好吗?”
徐秋白到了香江之后,以一人之力,把这个濒临倒闭的戏班子又给救了起来。
师傅生着重病,戏班子里几十号人,需要过活,徐秋白根本就没有时间想太多。
最近戏园的渐渐的有了生意,但她的心情依旧好不起来,唱完戏之后,总是一个人发呆。
回到家也只是看着何雨柱给他手抄的歌本,回忆着曾经的美好时光。
她很累,没有一天能够休息,天刚亮就要化妆准备,这一唱就是好几个小时,直到晚场散了,才敢休息。
但即便是这样,每天的收入,也仅仅能帽让大家温饱而已,这眼看着交租的日子又要到了,师哥方敬之已经急的团团转了。
"小白,过马上就要交租了,哎!"
方敬之,太愁了,他们这个戏园,位置特别不好,来看戏的,都是临近的贫民窟里的人。
说白了就是没钱,没钱打赏,也没祛点吃的喝的,往往就是一壶白茶从早喝到晚。
虽然小白从内地回来后,情况有所改善,但戏园的收入与开销依然无法扭消,更别提能够赚钱了。
师娘从内地带过来的金银首饰,都变卖的差不多了,这个月的房租,怎么办?
"师兄,你别说了,我就是死,也不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