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中曲山现任天市长老——南戒真人。
南戒真人“哼”了一声:“谢卿安,自你来到中曲山,中曲山就从未太平过,十年前你害衡清引咎辞去太微长老之职也就罢了,现如今你竟然敢擅自闯入灵阁盗取避水珠,中曲山怎么会教导出你这样的白眼狼?!”
谢卿安握着玉柄龙的手微微一收,敛下眼眸。
君卓琰坐在一旁给司兰疗伤,燕支本来因为司兰受伤急的团团转,听到这话一下子更加不开心了,几步冲到谢卿安前面护着他:“天市长老,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卿安哥哥呢,卿安哥哥才不是白眼狼!”
“我没在同你说话,退开!”南戒真人扬起下巴,连看都未看燕支一眼。
燕支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一时委屈地瞪圆了眼睛,还想说什么,却被谢卿安拦下了:“燕支,别出声。替卿安哥哥去照顾司兰姐姐好吗?”
燕支虽然不服气,但还是懂事地瘪瘪嘴,又瞪了南戒真人一眼,到后面去查看司兰的伤势了。
“天市长老,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取走避水珠只是为了——”谢卿安心平气和地想要跟南戒真人解释,但却毫不留情地被南戒真人打断。
“够了,若你只是借用避水珠也便罢了,但是你到底对避水珠动了什么手脚致避水珠完全失去效用?”
“什么?!”谢卿安讶异,“避水珠失效了?怎么会这样?!”
“你装的倒是很像,”南戒真人冷哼了一声,“之前你做过的种种事情我皆不与你计较,但你既然曾为中曲山门下,就应当知道避水珠对中曲山至关重要,我中曲山一门上下待你不薄,你却做出这样的恩将仇报的事情。今日我就是亲自来捉拿你回中曲山问罪!”
“天市长老,非卿安为自己开脱,我做过的事我会承认,但我真的未对避水珠做任何手脚,避水珠在我手中时一直都好好地,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卿安仍旧想要跟南戒真人解释清楚。
司兰此刻刚刚醒来,正巧听到南戒真人和谢卿安的对话,不由摇晃着站起身来,也替谢卿安辩驳道:“南戒真人,请听我一言。这一路上我、君公子和燕支一直都在谢公子左右,若是谢公子对避水珠做了手脚,我们不可能不知道。我相信谢公子,这件事一定是个误会,绝对不可能是谢公子做的。”
南戒真人却打量了一下司兰:“误伤了你,我很抱歉。但你们与此人认识了才多久?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哼,此人十岁时便无故纵火烧了灵阁还打伤了守卫灵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