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有点难,莲花这婆娘凶起来,比老虎都强,她还是跆拳道的社长,小墨墨,干脆我们双宿双飞,跑路吧,现在回去还能睡个饱觉。”
长衫皱着眉头,心虚的说道。
“能别恶心我吗,你认识这领头的?你上次不是被抓了?”
什么事情,都是有一,就有二三的。
长衫能全身而退办法,未必不能用在威克多的身上。
“我父亲是校董之一,跟她父亲是同事,母亲曾是决斗学院的教师,那次除了我之外,其他舍友都被扬成灰了。”
长衫摊开双手,笑着说道,脸上没有丁点的愧疚感。
“你还真好意思说啊。”
好吧,是个关系户。
但,他们二个,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暴露狂?
“我其实不怎么喜欢系统性的教学,天生就是搞艺术决斗的命,但家庭所迫,你懂的。”
我懂个屁!
所以你坑了上一任舍友,现在又来坑新生?
墨游拍了拍额头,觉得无语。
果然假“基佬”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
“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我朋友的。”
“我威克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即便你拿美色来勾引我,我也不会…”
面对莲花清冷的视线。
威克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但还是恰当的,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是吗。”莲花寒着脸,“把他给我衣服扒干净了吊在树上,冻一晚上!”
你想成仁,那就让你成仁。
海岛的后半夜温差有点大,又有寒风。
真要光溜溜的吊一晚上。
冻不死也得脱层皮。
得到命令,那二位膀大腰圆的女生,就走了过来。
像拎着小鸡仔似的,提起了他。
维克多牙齿都在打颤。
“你们太天真了,我绝对不会供出,这次事情的主谋是长衫!”
“…”
树梢上,长衫一个没站稳,摔了下去。
“又是那个恶心的肌肉男,三年了,没有哪一次开学是缺席的。”
“就这么想从学校滚蛋吗?”
莲花眼里泛起深深的厌恶之色。
这人压根就没有记性。
看了二次,抓了二次,吊在树头上三天三夜,然后居然养成了裸体的习惯。
“啊,我不小心说了出来?”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