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主治医生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想起,那个姜小姐还约了他去医院对面的咖啡厅见一面,也不知道什么事。
“姜小姐,这里安静也没别的人了,就直说吧。”主治医生也不打算浪费什么时间,希望姜思莹可以开门见山地说话。
姜思莹并没有很着急,先是让人上了咖啡和蛋糕,才开口说:“我想跟你了解下你前两天接管的一个病人,那个孩子叫傅小智,大概六岁的年纪。”
“这个是病人的隐私,我是医生,不能说的。”主治医生将下午给他的卡从兜里拿了出来:“还有这张卡麻烦姜小姐收回去,我从来都不收病人的任何东西的。”
姜思莹见主治医生不肯,也没多说什么,他不肯,不代表别的人不肯。
“既然先生这么秉公持正的,我也就不为难先生了。”从包里抽了两张红鱼放在了杯底,拿着包离开了。
出了咖啡厅,姜思莹电话联系了一位:“我记着你是在帝都一院儿科是不是有认识的人?我想找你帮个忙,等下就时运酒吧见吧。”
时运酒吧就开在一条灯红酒绿的小街里,这条小街虽然窄小,但是确实帝都东城区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里面很多酒吧都做一些灰色边缘的生意。
这么多年了也没被人查,姜思莹也是之前跟朋友出去才知道这么个地方的,说是时运酒吧的老板背景很强,但凡钱到位的,消息就都能搞到。
“一杯知音。”
知音就是姜思莹今天要找的人的代号,服务生一听就知道是老客,迎着就上了二楼包厢。
“小姐您稍等,知音这就来。”
姜思莹看了看包厢的环境,倒是没什么问题。
“哟,这不是姜小姐吗?怎么到寒舍来了,要是早点通知我,我肯定亲自下楼去接。”
说话的就是一个靠着灰色收入的经纪人,在他们这行还有个名字叫“掮客”,他在这家店里的代号就是“知音”,平时要是有客人都会用暗号找他的。
“瞧你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啊,我今天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我带了足够的钱,我要问清我要知道的消息。
“好啊,小姐真是爽快,就是不知小姐带来的是多大的诚意。”
这就是在问带了多少钱。
在他们这行,多少钱办多大的事。
姜思莹打开了包,露出了几沓成捆的红色毛爷爷,少说也有十万。
“看来小姐这次的事情也不算很麻烦嘛,说来听听,我也确定下能不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