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卢老先生,拜师还要百两纹银,他也配?”
一名士子打扮的年轻人,走入了酒楼之中,满脸的不忿。
听到此人的言语后,与他邻桌的几个士子,纷纷笑了。
“兄台你这话就过分了,灵州谁人不知,我恩师卢老先生的名气仅次于孙老夫子之下?更是有着数百得意高徒!”
“当然,兄台要是去灵州学府的话,那就不需要多少银子了。”
“是极是极,灵州学府不要钱。”
这名士子刚要开口,就听到一道冷笑声响起:“呵呵,这几位兄台你可真能舔,那我且问问你,你可知这卢宏宇为何早年一直籍籍无名,但是到了灵州之后,突然名声大作了?”
领桌的几人一脸疑惑,“这……未曾耳闻,还请兄台赐教。”
那人冷笑道:“我三叔的六婶家的孙女,当年可是汴州人尽皆知的大美人,但是却偏偏钟情于他,你们可知这卢宏宇干了什么事情?坏了人家闺女清白不说,还转身入赘了卢家!改名卢宏宇!”
“什么?”
“此事当真?”
那几个自称是卢老先生的弟子,纷纷面露惊色。
这时,一名老者开口说道:“卢老先生本不姓卢,老夫倒是听说过,但却未曾听闻过,竟会有如此曲折之事,这也太下作了吧?”
那人嗤笑道:“何止是下作,当年为了入赘卢家,差点把人家祖孙二人活活逼死了!以为改了名字,就没人认得出来了吗?”
“我呸!还卢老先生?”
“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生也配教书育人?”
几名卢宏宇的弟子,纷纷面露羞愧之色,更是有种郁闷之气堆积胸口难以宣泄。
“这位兄台说的可是真的?”
“此事当年闹得很大,各位要是不信的话,大可去汴州打听打听。”
“……”
“告辞。”
瞬间,那几人掩面而去。
“兄台,敢问一句,这灵州学府怎么走?”
“巧了,我也是去灵州学府的,兄台一起同行?”
“多谢。”
……
灵州大儒卢老先生,竟然是人面兽心之人难以想象!
卢宏宇本名不详,后来入赘卢家之后,才改叫卢宏宇,得卢老提拔,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如此的一则则谈论,很快在灵州散播开来,仅仅一天的时间,人尽皆知。
得知此事的卢宏宇,瞬间砸碎了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