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破门时被埋伏,一刀毙命。”
“房内战斗痕迹明显,从破坏痕迹来看,是第二头饿嵬所为,死于爆裂蚂蚁半自动手枪……”
……
“2号房门,有破损痕迹。”
“落地窗碎裂,大概率为战斗波及。”
“木床……”
“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陈可琹双眸一锐,单手抓住床尾,整张木床猛地被提起,安翌眉头微微一皱,红糖美眸瞪大,双手震惊地掩住小嘴。
床底下,藏着一个血污狰狞的头颅!
“是人头,戴了三层竹炭黑面膜,上面有许多血渍。”鉴证人员道。
“立刻验证身份信息,比对血迹。”陈可琹道。
“是,主管。”
鉴证1组随身携带仪器,很快开始检验。
陈可琹双眸闪过一丝好奇。
不是对案子本身好奇。
而是对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整件案情的新人王直,有了兴趣。
“3号房门,无损。”
“屋内很乱。”
陈可琹看着四周乱七八糟的刀痕,暴力毁坏,环境证据太过杂乱,且离案发时间近10个小时,短时间内很难从环境中提取太多。
“他应该就是队长陈南吧。”陈可琹声音轻柔。
“对。”安翌声音低沉。
红糖掩面微啜。
支离破碎的身体,全是与饿嵬战斗留下的印记。
尽管他只是一个预备役,但足以令人肃然起敬。
“将他好生安葬。”
“是。”
目光落向另一具无头尸体,陈可琹戴上鉴证人员递来的乳胶手套和口罩,接过刀具,弯下腰一丝不苟地开始解剖。
“尸斑较深,死亡时间最久。”
“颈部切口整齐,为刀伤,周边无破裂情况,推断为偷袭所致,伤口右端略高左端,在颈部左侧上扬,凶手为左撇子,一刀毙命。”
“身上其余伤口均是死后造成,是凶手刻意而为。”
红糖闻言直是点头。
和王直说的一模一样!
陈可琹摘下口罩和手套,用消毒液洗了洗手,目光投向安翌:“现场曾被凶手刻意破坏,之后又有大饿嵬闯入暴力毁坏,已无法从环境设施推敲出伍顺死时准确过程。”
“是吗?”安翌沉眉。
“但要证实王直是否凶手,不难。”陈可琹道。
红糖瞪大了眼,连道:“不可能,王直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