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锁见用枪没太大用,直接拿起军刀,以极快的速度,绕到蜘蛛的背后,把军刀一下子扎进了蜘蛛的腹部,然后用尽浑身的力气,双手握着刀柄一拉,把蜘蛛的腹部就豁开一个大口子。
白色的粘稠物质,夹杂着黑色的液体,马上从蜘蛛腹部的刀口中,喷涌而出,喷了花姐和赵铁锁一身。
眼瞅着一只断了三条腿的蜘蛛,腹部慢慢的干瘪下去,身体猛的乱抖,花姐也抱不住了,被蜘蛛从身体上甩了下来。
然后那蜘蛛就身体一翻,其余的五条腿,加上三条被揪断了的残肢,使劲的蹬了无数下,就再也不动了。
我们马上去看躺在地上的陆姗,除了胸前全是粘稠的液体,身上并没有受伤,这才把心脏又落回了胸腔里。
我和花姐用那个被咬了窟窿的背包,帮陆姗擦拭胸前的粘液。
看着那些粘液,想起那蜘蛛狰狞的脸,我就直反胃,差点没憋住,又给陆姗身上添了佐料。
我把陆姗交给花姐一人照顾,就和其他三人去看那只红蜘蛛。
这蜘蛛长得并不怪异,只是个头稍大了些,和电视上看见的蜘蛛放大后,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它的头部,头部的硬甲都是黑色的,只有脸的那一小部分,呈现了白色,好像抹了油漆一样。
胖哥说:“刚才那女的,该不会是这蜘蛛精吧?常年在这里,修成人身了?”
我看了一眼胖哥说:“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看它的脸,明显就是我们在黑暗里看错了。其实刚才一直露头看我们的,就是这只大蜘蛛。”
胖哥不解的问道:“不对呀,之前那个女孩,不是还和我们嘘了么?”
墙角蹲在陆姗身边的花姐,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说:“你是不是傻?那是蜘蛛发怒的沙沙声,让我们听成嘘的声音了。”
如果这么解释,那就完全通了,也不存在什么大变活人的事,从头到尾就是我们把蜘蛛,误认为了一个女孩。其实红色长发是它的毛,白皮肤大眼睛,是它那诡异的脸,而对我们“嘘”的那声,正是对入侵敌人的一种警告。
胖哥气急败坏的又踢了那蜘蛛一脚,之间白色的粘稠液体,被这一踢,又从刀口里挤了出来。
我们几个也是向后撤了两步,没心情再去看那,极度令人发毛的尸体,都回过身走向陆姗躺的地方。
不一会,陆姗迷离的睁开双眼,看了看身边的我们,用很虚弱的声音说:“刚才我好像梦到,自己被袭胸了。”
花姐看了她一眼,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