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两只鸡不见了,可恨的是连鸡笼都给偷了,你说可气不可气!”
说话的是娄晓娥。
“叮,怒气值+.”
叶清刚刚走过来,选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着。
“从系统提示来看,娄晓娥更生气啊。”
他打趣的嘀咕道。
娄晓娥这白富美,还在乎一两只鸡?
不过跟谁学谁,跟着许大茂她也没学好。
还是聋老太太说得对,娄晓娥跟着许大茂都学坏了。
“好了好了,”一大爷站起来说话了,“情况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多说。”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傻柱。
“傻柱你说说,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叮,……+,+.”
一连两叮,一大爷和傻柱都挺生气的。
被冤枉的傻柱,明显更生气。
叶清也不言语,嗑着瓜子,只顾坐在后面看好戏。
爽歪歪。
他抬眼正好碰上了秦淮茹焦虑不安的眼神。
秦淮茹做贼心虚一般,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叶清。
她知道鸡是自己儿子偷的,傻柱下班出厂碰见了偷吃叫花鸡的棒梗三兄妹,一回来便和秦淮茹说了。
“审案”的过程很顺利,傻柱一心维护棒梗,有心顶包。
可是又不太好承认,毕竟偷鸡贼这么一个名声说出去不好听。
傻柱作为大龄男青年,传出去了还让他说不说媳妇了?
官迷二大爷见状,不依不饶说道,“也许还有一种可能,许大茂的鸡不是傻柱偷的。”
大家伙看向了二大爷,都以为他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大家都知道,”二大爷继续道,“傻柱呢,是厂里的大厨,说不定这鸡是他从厂里拿回来的。”
他指了指桌上的砂锅,锅里的鸡汤还冒着热气。
“叮,怒气值+.”
“嘿,你别跟我来这一套!”
傻柱一听都快炸了。
“偷他一只鸡那叫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
众人一听二大爷上纲上线,对傻柱乱扣帽子,也都有些为傻柱打包不平。
“叮,怒气值+.”
“叮,怒气值+.”
“……”
院里的邻居小声议论了起来。
“二大爷是不是太狠了点?”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大厨拿点剩饭剩菜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