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说:“防患于未然,预防重于治疗,拿来。”
秦思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颗糖而已,这两个人至于吗?
“那个,四哥要不然你就让一颗给安宁姐,她……”
陆羡青说:“我有点头疼。”
秦思筝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安宁可太懂他了,翻了个白眼把糖扔给他,“小气鬼!”
陆羡青接住糖,头也不疼了,一脸淡定的说:“又不疼了,可能是幻觉吧。”
秦思筝:“……”
周长江在催,两人一起过去,秦思筝男三号所以要站在比较靠边的地方,跟着主角们依样画葫芦,也算是完美通过了开机仪式。
接下来就是比较系统的答媒体问,陆羡青一向不跟他们打交道,稍微说几句就算了,秦思筝也乐得当背景板,姚瑾微和陈秋倒是说的口干舌燥。
“思筝,准备一下化妆了,下午要先拍两镜。”沈长风走过来提醒他,礼貌性跟陆羡青点了下头。
陆羡青也得去化妆,先拍的两镜里其中有一镜跟他是对手戏,他从秦思筝的手里拿出一颗糖剥开了递到他嘴边,“别低血糖。”
秦思筝咬走糖块,含糊说:“那四哥一会见。”
“嗯。”
陆羡青和姚瑾微有单独的化妆间,秦思筝跟陈秋则共用一个,两人一块儿过去。
他拍这部戏需要剃头,造型师拿了理发工具来将头发剪成板寸紧贴头皮,因为偏白所以要上几层粉底将脸弄得麦色偏黑一些,眼角还给他画出了一条疤。
从眉骨到脸颊长长一条蔓延下来像是一只细小的蜈蚣,一个冷硬又一身痞气的“小流氓”跃然出现。
陈秋侧头看他:“哇好酷,阿敬哥哥再爱我一次!”
秦思筝一笑,陈秋说:“对了,咱俩晚上要住一间房,你习不习惯?剧组拍摄一般都这样,有时候一起住的人那打呼磨牙根本睡不着,特别糟心。”
秦思筝说:“我不打呼也不磨牙,不过我会打人。”
陈秋大惊失色,“不会吧?”
“不会,开玩笑的。”
陈秋瞪了他一眼,“吓死我了,我看你综艺里那徒手碎玻璃,这要是打我,我直接裂开。”
“秦老师好了吗?导演让准备了。”小助理过来催。
化妆师说:“快好了,换个衣服就行了。”
他换完衣服,化妆师又稍微整理了一下,给他右手套上了一个黑色护腕,周长江正在跟陆羡青确认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