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这么长一串,陆羡青忍了忍耐心听完了,大概也知道了是什么时候,何幸奇怪他居然不认识,轻哼了声:“没关系,我现在认识了。”
安宁在一边补上:“蒋臻今天过来参加综艺,一来就黏着秦思筝,跟过来追星似的。”
何幸一听就笑了,前仰后合的接不上气:“哈哈哈还有人来了不黏四哥的,是不是觉得自己金字塔上的身份受到了侮辱?觉得难受了?哈哈哈……”
陆羡青让她笑得头疼:“行了,别笑了。”
何幸咳了咳忍住笑,又说:“我安排人过去接你,先去沈青那儿一趟,晚上老板生日有个局,你讨厌他为人也去露个面儿给他个面子,别的回来再说吧。”
“嗯。”陆羡青顿了顿,回头看向有说有笑并肩采摘的秦思筝和蒋臻,挂掉电话还给安宁:“你先走,在机场等我。”
安宁听懵了:“什么意思?您还有什么事儿啊?我跟您一起去?要是太晚的话您看不见出事怎么办?何幸姐能把我皮扒了。”她说着就打了个哆嗦,能指着陆羡青鼻子骂的女人,她可不敢得罪。
安宁犹记第一次见到陆羡青的时候,那会她刚刚毕业不久,被人推荐到明斐娱乐给陆羡青当助理,她紧张又激动,推开陆羡青家门的一瞬间差点跪下了。
陆羡青斜斜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头看起来慵懒又迫人,一身的荷尔蒙和侵略性,就像一只沉睡的猛兽。
“四哥,何幸姐。”她小声打招呼,没一个人听见。
何幸穿着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一头短发利落贴耳,一只手撑着桌子噼里啪啦的在骂他:“祖宗我求求你也做个人吧,沈青没让你折磨死我让你折磨死了,你刚领完奖就忙着去自残,这要是让那些营销号知道了还不知道渲染成什么样!我开车,我开飞机都赶不上你!”
陆羡青不吭声,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可见血迹。
何幸转身扶着额头,一边骂一边哭:“你知道我过来一推门看到你的样子我什么感觉吗?我都想给你磕头,你但凡能可怜可怜我呢,咱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想死了?巅峰之上的影帝,大满贯拿到手软,毫无污点的陆羡青,背地里是个一天到晚想死的神经病,你到底有什么心结,不跟我说你跟沈青说啊!他拿钱不做事?”
安宁听的头皮都麻了,总觉得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这么大的秘密被她听去了不会被灭口吧?思绪越飘越远,她忽然撞见陆羡青睁眼的眼眸中,整个人哆嗦了下。
“四、四哥。”
何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