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城了,原本以为可以去献王府享福,后来又以为可以在顾府享享福,看来,她还是奔波劳碌的命,老老实实凭自己本事生活吧!
只是她就这样跑出来,光靠脚怎么去禹州?上次随顾老太太回来水路就走了一个月,这陆路她怎么知道去,没手机没导航没车子的,让她走去禹州求救,恐怕到那了,这边都已经换主了,可是没办法啊!她没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出了城,她笔直走在大路上,突然前方有辆拉粮食的马车停在路边,四处也没人,月嫆上前等了会,打算蹭个车。
谁知后面响起了马蹄声,有人喊道:“就是她。”
月嫆一回头,就见士兵策马而来,顿感不妙,慌忙跳上车,拉着绳子甩了一下,马匹跑了起来,她却失去重心往后倒去,扯着绳子的手也勒了下马,马匹受到惊吓,两脚朝天嘶吼起来,然后狂奔出去,月嫆很快找到平衡感爬了起来,她头也不敢回,死死捉着马车怕摔下去。
跑出七公里地后,马匹累了,竟停下来不走了,不管怎么赶都没用,追在后面的士兵也赶上来了。
月嫆一阵慌乱,跳下马车,往山下跑去。
“还跑。”
这些士兵多半为叛军,定是在顾府逼问道了可靠的消息才追出来的,顾府定也是凶多吉少了。
月嫆跑没多久就被几个叛军包围了,她被人一把捉住两条小手臂反剪着动弹不得,叛军在她身上很快搜到血书和虎符,带头的一个叛军看着手上的东西,嘿嘿嘿地笑着,十分兴奋。
月嫆也是很慌乱,完了完了的字眼一直萦绕在脑海里。
捉着她的士兵哼笑,问道:“这表姑娘小小年纪胆子倒是挺大,敢一个人去禹州送诏书,头儿怎么处理她?”
“兵荒马乱的,活不了几天,随她去吧!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叛军头检查了一遍东西,确认不误后就要离开。
士兵不肯就此作罢,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道:“让我们追了那么久,不能便宜了她。”
叛军头狠拍了下士兵的后脑,怒道:“积点阴德吧!”
士兵不理会他,道:“很快的。”
“随便你们,我是不能耽搁了,头等要紧事呢!”说完叛军头就转身离去。
几个叛军见状也跟了回去,
只留下捉住月嫆的士兵,士兵月嫆虽小却长得及水灵,便伸手去调戏。
月嫆深吸一口气,让他摸了把脸,她是学过防身术,但她人小,用在这家伙身上,不知道起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