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附近都家门紧闭,就那献王府起火了,一片混乱,死的死,逃的逃,四处打听也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倒是知道献王府正办着喜事……”
老太太听后握着拳头静思,半响,她捶了下大腿,沉声道:“怕是要变天了。”
景旭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一提要变天,就连忙联想起朝中大事,忙问:“祖母是说,天下要移主了?那可要怎么办才好,不管是二王爷或吴王……父亲和哥哥……”
“别慌!”老太太镇定地打断景旭的话,道:“越慌越乱,我们就是在京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老太天身边的老仆也一脸着急。
月嫆则盯着主孙两人,等他们继续讲下去。
老太太分析:“这小太子病世后,官家已经没有了继承人,大内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又以二王爷和吴王势利最大,官家这几年身子也不太利索,要立谁迫在眉睫,时时刻刻都有变化的,你父亲仕途多年,步步为营,又那边不站,若在关键时刻落了家,那就万事俱休了。我们需得快些回京,不然怕是你父亲牵挂我们,行事受限。”
景旭听祖母分析,却有一事不明,询问:“祖母孙儿不明白,献王远在禹州,又是旁支,为何他这边也会招不测。”
老太太摇了摇头,叹息:“也不见得就是京里来的人,又或者有别的原因。”
又是一阵沉思,老太太才道:“房嬷嬷你带这位贵客下去歇着吧!明日看看情况如何,再做打算。”
月嫆被带了下去,大致的情形她能猜出半分。
夜渐渐深了,她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梳妆,如今很困很累,却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睡。便爬起静静地坐着。
除去水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外,仔细听时还能听到一丝丝岸上吵杂的声音。她下床趴到窗户上往外看,只见湖面波光粼粼,点点雪花落入湖中。
望着献王府的方向,火势已经渐渐下去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乱成那样……希望他们都没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