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茉笑了笑:“没事,一起吧。”唐桑也算半个熟人吧,在陌生的地方结伴同行是最安全的。
可是,两人一连找了五家租车行都被拒绝了,理由都是一样的——昨天刚下雪,道路湿滑,上雪山的路很陡,没有司机敢上车,就算是跑了几十年的老司机也不敢。
从最后一家车行出来,确定去不了雪山,袁茉和唐桑随意地在古城逛了一圈。走到古镇一处可以看见大半座九莲雪山,袁茉赶紧拍了几张照片。
蔚蓝的天空下一座巍峨的雪山耸立着,俯视着“幽静祥和”的小镇,照片里还露出了一座梳阔勒特有的灰泥房的房顶,看起来像是拍摄者坐在房顶上拍的一样。
“这张照片挺有感觉的。”唐桑瞥了一眼,“拍得不错。”
袁茉笑笑:“谢谢。”她以前在星光做实习生没少给摄影师打下手,还跟后来一个特别有名的摄影师学过摄影,算不上专业,拿出来唬人还是够的。
两人慢慢地往出口走,唐桑手机响了两次,她没有接通,袁茉想应该是她丈夫打来的。手机响第三次的时候,唐桑还是忍不住接了。
“嗯,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唐桑停下来指了指一条安静的小巷,她走了过去,袁茉等在巷口,但唐桑的声音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们俩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现在没别的想法就是想离婚。”
“什么叫做你不想离婚,难道你不想离我就要将就你吗?我拜托你尊重一次我的意见想法好吗?”
“我没有在跟你闹脾气,挂了吧,我都听见护士叫你了。那个……做手术的时候专心点,别因为我影响你的心情,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负不了责,就这样吧,再见。”
唐桑挂断电话,心烦意乱,靠在墙上吐了几口气,就连站在巷口背对着她的袁茉都感受到了低气压。
袁茉不禁想到那个砸死她的女人,她会不会也是因为婚姻问题才走上绝路的?这样不是太傻缺了吗?为了一个男人就轻易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不对,还结束了她的生命!
“我们走吧。”唐桑拍拍她的肩膀。
袁茉有点佩服唐桑的调节能力,这么一小会儿她的情绪就平复了,起码从表面上看她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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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里,穆原窝在椅子上看书,张鲁泽趴在柜台上画画,冯达在房间里算账,刘可可的脚还没好,她坐在穆原的对面一边烤火一边玩手机,这人虽然长得好看,但真是无趣,一棍子打不出几句话,闷死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