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张明远,我在复州城机构下面一个事业单位上班。这是吕正业,他跟我在一个单位上
班。”张明远第一个打破沉默,向旁边的宫家园伸出手。
“你们在一个单位?不好意思,你好,你好。我叫宫家园,你们叫我老园就好。”宫家园脸上闪
过一丝疑惑,瞬间恢复常态。
“老园,我是小吕,以后请您多关照。”吕正业立刻心领神会。
“大家好,我是王爽,是个跑销售的。这是吕鹏,他是陕西人,做小生意的。”王爽对他们挥
挥手,吕鹏站在她旁边憨厚的笑着。
“老园,他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的?”张明远跟吕正业帮着宫家园将陈飞达扶到床上。
“瘫痪了,哎呀,说来话长。小陈啊,转了半天我们还是在复州啊,只是换了个地下室而已。”
宫家园四下看看。
“年纪轻轻就得了这样的毛病真是可怜啊!”王爽走进房间站在一旁。
“我是被人砍成这样的,哎?大伯,怎么没看到那个白发人?呢?他只给了我一百万,我
都瘫痪了,这点钱哪够啊?”吕正业给陈飞达倒了杯水,陈飞达吸了两口水,吐出吸管。
“?哦,我想起来,送我来的白发人好像说过他叫。”张明远想起来了。
“你都瘫了,消停点吧,还想着钱呢!”宫家园走进来用毛巾给他擦擦嘴。
“一百万?饿的老天爷,你们拿的钱都比饿多,为啥饿只有六十万?”吕鹏站出来,看看另外
的几个人。
“我拿了两百万。”张明远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拿了五百万。”王爽一开口,有人小声的哇了一声。
“我一分钱没有,是被胁迫来的。”吕正业开口了。
“管他怎么来的?大家既来之则安之,这里虽然黑暗简陋,但还好有三个房间。我看大家都累
了,先休息一会,下午我们一起讨论讨论行吗?”王爽提出自己的建议,她是真的累了。刚被白发人
打了一耳光,打得自己七荤素,还没理点头绪出来,这又来了四个男人。为什么就自己一个女人
呢?想掏心掏肺说点话,都不知道该掏给谁?
……
“哥,我们要小心那个老园。”吕正业在自己房间内悄悄跟张明远嘀咕。
“哦?为什么?”张明远刚放松的脑神经立刻又绷紧了。“那个瘫痪的陈飞达穷困潦倒,他身上的恤、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