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现在小芳这个样子,店里的事情她是管不了的,所以我必须得去,什么时候该进货了,什么时候盘点账目什么的,我都得操心。另外,我有晨练的习惯,每天早上我都会坐公交车去黔灵公园,然后爬山,来回大约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吧,六点准时出门,回到家里一般不到九点。还有晚饭后一般没事我会去跳跳舞。”
林蓉倒是说得很详细。
说完她又来了一句:“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去店里也好,晨练和跳舞也好都能够找到证人。”
“昨晚九点到十一点之间你在哪儿?”
林蓉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说道:“昨晚七点半钟我就出门了,先在小区跳了一会广场舞,后来去看一个老朋友,大概十一点四十几分回到家里的。晚上嘛,天阳回来了我就不用再这么看着小芳了。”
“能告诉我您那老朋友是谁吗?”黄猛自然是要问清楚的,那个时间段正好是陈玉莲出事的时候。
林蓉抿了抿嘴,然后低下了头:“这个,能不说吗?”
“不能。”
“孙伯坚。”
“孙伯坚是谁?”陈延跃插了一句。
魏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林蓉,显然好像她也不知道这个孙伯坚是谁。
林蓉轻咳一声:“是以前的一个老街坊,后来搬家了就没了音信,没想到前段时间突然就碰见了,昨晚我就想着去看看他。”
“你在他那儿呆了多久?”
“我去到他家,他不在,门锁着的,于是我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很快就回来,我便在那儿等了一会,大概等了差不多四、五十分钟吧。”
“那这四、五十分钟里你有没有见到什么人?或者和什么人说过话呢?”
“没有,他住的地方很偏僻,而且那儿的住户好多都搬走了,所以那儿几乎很少有人经过,至少我在那儿等他的时候没见过任何人。”
“你是怎么去的?打车还是走路?”
“走路,一般不是很紧急的事情又或者路程不是太远的话我都习惯走路。”
“他住在什么地方?”
“老盐业公司宿舍。”
陈延跃抬起头来:“那儿不是已经开始拆迁了吗?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住户了吧?”
“有的,那儿还有十几家没有搬呢,说是没有和房开商谈拢。”林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