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然后才问道:“龙学军居然有喜欢的人了?”
沈沉点了点头:“一个大学生。”
邱玉珍说道:“还在读书啊?不过也没什么,大学生是允许谈恋爱的,只是年纪小了不知道心疼人。”
沈沉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接母亲的话了,他们的思维方式在这种问题上很难同步。
喝完甜汤,沈沉把碗放在了茶几上:“妈,我今天去见那个老乞丐了。”
邱玉珍原本正准备拿碗去厨房里刷洗一下的,听沈沉这么一说她呆住了,她甚至还有些紧张:“你,你说什么,你见到那个老乞丐了?他到底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沈沉便摇了摇头:“他是龙学军的父亲龙安忆,他也不知道父亲到底在什么地方,但他确定父亲还活着,而且他之所以这些年也藏匿了起来也是父亲的意思,妈,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们领着爸回来的,一定!”
沈沉的眼里闪过一丝坚毅。
夜已经深了,柳白却还没有睡,他就坐在客厅里,茶几上是一瓶红酒,一只红酒杯,还有一包软中华的香烟。
他应该是有些醉了,他手上抱着的是陶敏的遗像。
陶敏的家人是来了的,一开始对柳白那是不信的责怪,甚至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不过后来当柳白给了一张二百万元的支票后,他们就哑然了,柳白算是看出来了,除了陶敏的母亲是真的因为陶敏的死而伤心难过之外,其他的那些人都是冲着钱来的,当然,这钱柳白给的是陶敏的父母,至于他们会不会给来的那几个亲戚就不是柳白要考虑的事情了。
柳白把遗像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点上一支烟,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儿抽着。
原本一直停在外面的那辆黑色商务车昨天就离开了,也就是说警方的人已经撤走了,随着陶敏的死,警方似乎已经放弃了对柳白的“保护”或者说是监视。
突然,门外传来了刹车声,柳白眯起了眼睛,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四十多了,谁还会到这儿来?
他虽然喝了点酒,但并没有真正地醉了。
门铃声响了,柳白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从猫眼向外看了看,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他见过,就是那天他从小酒馆回来被架上车看到的那个女人。
不过今晚女人是一个人来的。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门。
段长红神情平静,带着些许冷淡:“不请我进去坐会?”
柳白侧身把她给让进了屋,她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