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淳一呢?”
“前两个案子与汪淳一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沈沉说到这儿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么,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叶青竹的死假如不是巧合,而是谋杀,汪淳一当然也有着很大的嫌疑,只是他的身份太特殊,轻易我们不要去触碰他。”
傅洪算是听明白了,轻易不去触碰像汪淳一这样的人,但如果真正拿到了证据,那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看了沈沉一眼:“可他是汪璐的大伯。”
“他就是我大伯也是一样的,不是吗?老傅,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希望你永远都记住一点,我们是警察,首先我们得对得起自己的这份职业。”
傅洪长长的出了口气:“我明白了,叶青竹的案子我亲自抓。”
沈沉点头道:“也好,那就由你亲自来抓吧,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找我。”
“你父亲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傅洪习惯性地拿起了沈沉的香烟,抽出一支来自己点上。
沈沉说道:“慢慢来吧,你也知道,这事情没那么容易查清楚的。”
沈沉并没有和傅洪说太多关于父亲案子的事情。
特别是后来谭科告诉他的,怀疑是有和父亲关系好的人出卖了父亲的事情。
当然,沈沉有自己的判断,也不会因为谭科说了这样的话就会相信谭科没有问题,《增广贤文》里不就有一句名言吗?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虽然这句话不完全正确,但沈沉对谭科也起了几分警觉。
不过也正因为是这样,沈沉的心里有些迷茫,因为他突然发现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哪一个是朋友,哪一个是敌人?
在分不清敌友的情况下,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必须小心再小心。
就在昨晚,他和龙学军还通了电话,这两天似乎总是有人想要对廖远承下手,好在有龙学军在,又是在龙学军的地盘上,来的人被他给赶走了,只是对方是什么人却没能够查出来。
不过龙学军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几天廖远承的情绪不太对,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平日里他还能够和龙学军说说笑笑,可这几天他像是心里有什么事儿,总是焦躁不安。
龙学军希望沈沉抽时间能够到精神病院去一趟,和廖远承聊聊。
下午下班之后沈沉就直接去了精神病院,对于廖远承的事情他还是很重视的,他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廖远承不把手里的那个日记本交出来,他在等待着什么,又或是担心着什么。